“我是领养的!又不是亲的!你震惊个什么啊!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愤愤的辩解道。
徐永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我还绕这么大的弯子做什么。”他话语结尾的地方十分轻快,有一种柳暗花明的开朗。
白玉斐也给了徐永生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应该多读点书,多看看谈判学之类的东西,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吃你枪口上的那一套。”这一句看似有用实则白烂的话并没有让徐永生有多受用,他嘴角挑起一抹邪气又带有侵略的弧度:“就你屁话多。”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懂得了该如何换一种方法和秦漠谈了,否则,他怎么肯出来见你。”白玉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话:“毕竟,打蛇要打七寸。”说完,还把他罪恶的小眼神飘向了我。
我不满他充满算计的眼光,立马就凶狠的回应:“看什么看,有空你自己回房间欣赏自己裸照去。”
白玉斐没理我,而是和徐永生搭着话:“怎么,要不要我替你去说?”
“不必费那个时间了。”说完,一把就上前来拉拽着我的手臂拖着我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上半身移动的速度远超过下半身移动的速度,所以就导致我有点脚步不稳。
徐永生倒是大步流星,丝毫不考虑我是否跟得上他。
手臂都快被徐永生给拉拽出来了:“你带我去哪儿啊!不会真要去屠宰场借刀砍我手指头吧!”
徐永生回头朝我痞痞的一笑,如同一个变成了小混混的将军,邪气与威严并存:“你不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回家吗?”
他把我像赛货物一样的塞进了副驾驶,锁死了我这边车门以后就开始动作粗暴的驱车离开。
车胎在地上摩擦出令人发抖的声音,惊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你才不会这么好心。”我冷静的和他说话。
如果是徐永生送我回家,被梅姨看到了,那更是不得了。
思及此,我吓得脸色变了变,我试图和徐永生讲道理:“你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去秦家,秦漠不会让你好好出来的,那肯定不死也要脱层皮啊,要不你听我的,你现在放我下去,我一定好好跟秦漠说,有好的项目,我们一起合作,一起赚钱好不好?”
车窗内的空手不流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随着空气的凝滞而变得刻板起来。
徐永生嘲讽道:“不死也要脱层皮?当我真那么面?”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随意又不正经的竖了竖中指:“不是还有秦淮掩护着呢,再说了”,他笑笑:“不是还有你嘛!”
完了,我的脖子都被吓断了。
我已经能想象出我跪在地上,梅姨拿着鸡毛掸子狠狠的抽打着我的后背还要骂我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场景了。
或许是我太在意,在意到连细节都已经替梅姨想好了。
徐永生开车一点都不稳,忽快忽慢一惊一乍的像嗨了药一样。
我期待着警察叔叔可以及时出现,这样就可以把徐永生给扣下来,那我则可以逃跑或者直接报警了。
只可惜,理想总是一个肤白貌美颜值高的长腿小鲜肉。
而现实则永远是一个啤酒肚鼻毛满满秃顶还油光满面的糙汉子。
这个社会一点也不和谐。
第乍见之欢一百一十五:滚进来!
只可惜,理想总是一个肤白貌美颜值高的长腿小鲜肉。
而现实则永远是一个啤酒肚鼻毛满满秃顶还油光满面的糙汉子。
这个社会一点也不和谐。
徐永生竟然就像早就摸好了门路一样,一路轻车熟路的载我回了秦家。
而且他还很巧妙的走了另外一条避开了堵车的大道,走了一条虽然路远但是不堵车的路,于是我们就成功的赶上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