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不应当,他只是个弱小无助的小猫咪。
却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
“嗯?我怎么没看到钟乔和你一起进组啊?”
毕竟之前答应了开机后一起吃饭,柏酒自然不会失信于人。
覃意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哼,鬼知道他干嘛去了呀,哎呀,大好心情的别提他好不好。”
行,都听你的。
“那谁给你订的餐?”
柏酒压根就没考虑覃意自个儿订餐的可能性,原谅他就没觉得这人是个会做这些琐碎事情的主儿。
覃意像是不耐烦他的连续提问,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随后嘟囔了句,“哎呀,反正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嘛,我保证一定会比盒饭好吃一百倍不止!”
话音刚落,剧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柏酒没打算凑热闹,只想安安静静等饭吃,可是热闹自己凑了过来。
吝池一派潇洒地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叶礼的亲自陪伴以及剧组全体工作人员的注目礼下,镇定自若地来到蹲在地上画圈圈的覃意和无意吃瓜的柏酒面前。
一道修长的身影挡住了柏酒面前的光线,他整个人被包围在沉默的阴影里。
叶大导演把人带到就非常识趣的闪人了,他可不是那种没眼力价的家伙,断人姻缘是要遭惩罚的。
覃意二愣子似的蹭一声蹦了起来,吝池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一只手迅速格挡在两人之间。
第数不清多少次没能得逞的覃意觉得自己要哭了,他哭唧唧地朝吝池身后探头望去,在看到某人后立刻就一副欲语还休委屈巴巴的样子。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对方并不接招,简直就像抛媚眼给瞎子,覃意离其愤怒了。
在他恶狠狠扑向自家经纪人怀抱的时候,柏酒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蹲得太久,脚有点发麻,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娇弱无力扑街的戏码,有人及时拉了他一把。
柏酒一下子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脸颊蹭在硬挺的西装外套上,触感光滑冰凉,一下子让初夏燥热都消了几分。
然而一想到自己身陷心机女配故意投怀送抱的嫌疑,他的耳朵就悄悄爬上了一抹粉红。
自白皙的脖颈缓慢地浮上一层薄薄的粉红,一直蔓延到整个耳朵,再配以小鸟依人似的姿势,实在是非常诱惑人的样子。
他不是,他没有。
真的只是蹲得太久的自然生理反应,绝对不是预谋已久的做作表演。
柏酒颇为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试图挣扎出某人的怀抱,同时暗示吝池可以送开自己,可是他怎么觉得箍在腰间的手貌似收得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