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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受得住吗(喉腔改造,责tun,酒杯入x(1 / 2)

宴拾的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

他时而梦到被师尊带上山时,走在前方领路的修长身影。时而梦到自己被师尊惩戒时,打的高肿的手心和凌乱的鞭痕。时而又梦到在师尊寝殿中,不厌其烦帮自己盖好被子的温柔双手。

宴拾在这梦中浮沉,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究竟对师尊是何种感情。

“师尊师尊”

他蹙紧眉头,呢喃着唤道。

原本还算温馨的场景却在此时忽而一转,宴拾霎时落入了一片寒凉的水中,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洞口,在水中汩汩的冒着鲜血,无力的身体伴随着一缕缕的血迹滑入水里。

大股大股的水流从他的口鼻而入,在一切可被填满的洞口肆意冲撞着,直到寒凉刺骨的水包裹了他的全身,宴拾的意识逐渐抽离。

“师尊”

窒息感越来越盛,宴拾无意识的唤着,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然而他很快低下头,看到了胸口染血的大洞,不甚清晰的想起了这伤痛正是师尊所赐。

徒儿徒儿就让你这般讨厌吗?

宴拾绝望的闭上双眼,垂了手沉入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将他淹没,血液源源不断的流逝。

我又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浑噩间,水中却骤然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宴拾努力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臂破水而入,一把拉住了自己下沉的身体,紧紧拽起了那无力垂落的手,十指相叩。

这温软的触感竟有些熟悉,宴拾舒适的轻叹了一声,就叩紧了那只柔软的手不肯松开。他身体一翻,就将身侧的人压在了身下,手中更是用了狠力气,几近要将那人的指骨折断。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纵容的轻叹。

紧接着便传来温柔的声音:“师尊不走。”

这温柔的承诺似一时间抚平了他的绝望,宴拾松了力道,只把人压在怀中抱着,一直睡到了天光泛起,朦胧夜色褪去,才睁开双眼。

彼时,他的梦境已经如同潮水般消散。

只有眼前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塌上的人,让他睁眼见了,就很想欺辱一番。

宴拾顿了一顿,指间用了力,便将叩在手中的手指反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让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迷茫的掀起眼眸。

“拾儿”他软声唤着。

晨起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宴拾的骤然发难又让他毫无准备,睁开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让人万分想欺负。

宴拾凑近师尊的耳旁,在那圆润的耳垂上恶意的吹了一口热气,嘲讽着说道:“没想到师尊这么饥渴难耐。”

“还未成婚就跟夫主同塌,坏了规矩,师尊就不怕后半生不幸,不得好死吗?”

谢云白被他一番动作,半边身子都软了去,耳垂处被接连不断的热气吹着,渐渐染上了情欲,泛出好看的红色。

他此时也清醒过来,哑声道:“有何不妥吗?”

“婚契已成,以后拾儿就是师尊的规矩,师尊的后半生是幸还是不幸,是不得好死还是寿终正寝,都是拾儿一句话的事。”

谢云白长发如瀑般倾泻,单薄的身躯落在宴拾身下,姣好的唇形开合着,吐出令宴拾万分舒坦的字音,让他很想现在就欺负一番。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修长的手指被他抵在师尊的唇齿间,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师尊的口腔,落入一片温暖之中。

紧接着,他就发起攻势在师尊的口腔中抽插起来,软嫩的舌头在他的顶撞下被一次次的冲到口腔深处,摆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而师尊的舌头也迎合般的缠绕而上,细细的舔舐过每一处骨节,似在邀请着宴拾的顶弄,时不时的便用喉腔嘬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宴拾:“师尊你”

他满意的轻叹一声,逗弄般的说到一半,就将作乱的手指直接伸向了师尊的喉口,一贯而入!在击打软肉之声中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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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这么好?”

“唔!!!”

猝不及防的顶插让谢云白呜咽了一声。

然而经历了昨晚持续不断的折磨,谢云白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喉腔深处的干呕感,他的喉腔被不断抽插填满着,逐渐激起了他的情欲。

“唔!嗯嗯啊唔!唔!唔嗯”

好听的喘息声渐起。

谢云白挺动喉腔,不断滚动着喉结,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深,用整个喉腔内壁尽力侍候着。

“好师尊,这么快就适应了?这张嘴以前没给男人肏过真是可惜。”看着身下情欲渐起的师尊,宴拾一如既往的捡了羞辱的说,满意的观赏着师尊受伤的神色。

“不过总玩一个没意思,我们加点新鲜的。”

他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

血契的威力足可以任意改造谢云白的身体,宴拾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舌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唾液,瞬间聚满了整个口腔。

不止如此,他的喉腔也被迫大开,根本无法关合,大量的唾液直接顺着喉腔落入胃间,强行省去了吞咽这步,冲刷着谢云白的喉管。

很快的,谢云白的喉管就扩张了几倍粗。

“唔!唔啊咕咕”

谢云白不能吞咽,自然也不能说话,只能在喉间发出一个个模糊的字音,嗓间液体流动的声音不断,诱人的场景让宴拾的腹部都热了起来。

他把原本插入在谢云白喉间的手指抽出,换了昂扬起的凶猛性器,对准师尊微张的唇,就直接插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了唇外。

“唔!!!!”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刷着喉腔的液体紧紧缠绕住了插进来的巨物,在那肉茎周围润滑着。

而宴拾就借着着这润滑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持续不断的击打肉体声中,宴拾巨大的龟头不断翻搅着谢云白喉腔中的液体,发出着阵阵淫靡的水声,时不时的就凿出一部分,顺着谢云白的唇角滑落些许。

而宴拾的性器又过于大了。

不但填满谢云白的整个口腔喉腔,在抽插的时候还会在他优美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凸起的性器形状,抽插的动作清晰可见。

“啪啪啪啪啪”

宴拾使足了力气,在师尊的口中肆意冲撞抽插着,布满口腔的粘腻液体和紧致的喉管让他的茎身不断的涨大,几乎要突破谢云白喉腔的桎梏,带动着谢云白的喉结也无意识的上下滚动开来。

“师尊,徒儿要射进去了。”

“嗯”谢云白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

这一声轻应之下,一股股的白浊便混合着液体射入了喉腔的深处,灼烫着脆弱的喉腔,混合着谢云白的唾液,直接落入了胃中。

宴拾释放的舒服了,这才抽出了肉刃,将师尊的喉腔恢复了正常。

“咳咳拾儿咳”

谢云白声音微弱的咳着,尽力呼吸着空气。

喉腔大开之时,不但让他省去了吞咽这步,也致使了他气管闭合,根本无法呼吸。在被宴拾抽插的过程中,他的脸颊都逐渐变的惨白,眼前蒙上了一层层黑雾。

虽然知道宴拾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但谢云白对自己如今的身体真的没信心。

宴拾:“受得住吗?师尊。”

谢云白低喘着点头,应道:“受的住。”

“受得住就好。”宴拾翻身下塌,吩咐了一声门外的侍女去取吉服,就转了头对谢云白说:“师尊,你可别死了。你若死了我玩弄谁去?”

谢云白也随之下塌,道:“师尊不死。”

他昨晚总觉得那丹药有问题,便跟随着宴拾进殿,用手指一寸一寸摸过宴拾的魔骨,却发现这魔骨虽然魔气萦绕,但都被安分的包裹在骨节中,没有一丝冲破的迹象。

正在此时,宴拾似梦魇一般蹙起了眉,手指不断的抓握,一声声低唤着“师尊”。

谢云白便把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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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攥握住。

他本想暂时的陪宴拾一会,谁料宴拾的力气却极大,牢牢的叩紧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走。谢云白没办法,便只能被宴拾压着睡了一夜。

方才躺着的时候还好,如今双腿接触到了地面,立刻从脚底泛上来一层层麻痒之感,腿部简直如同万虫噬咬,让谢云白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身体一软,就落入了宴拾的怀抱中。

“师尊,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宴拾猝不及防的接了个柔软的身体,口中习惯性的嘲讽着,拦着师尊腰部的手却不愿松开。

他揽紧师尊,手掌就顺着腰线一路往下,直摸到了圆润的臀,就用大掌揉捏了起来,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揉圆搓扁,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哈拾儿”谢云白轻唤着。

怀中的身躯软成了一片,到处都写着可以随意拿捏,柔软的臀肉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从形状到大小都那般的合心意。

无论怎么揉捏,都一片柔软顺从。

两人紧紧相拥,这场景竟然说不出的旖旎,宴拾玩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不知为何想到了少时教自己御剑时,告诫自己“这里不可以摸”的师尊。

那时候的师尊,是宴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敬仰师尊,孺慕师尊。他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全部奉上,只为了师尊能多看他一眼,多与他说说话。

他从来没有一次悖逆过师尊的意思。

可师尊还是不信他。

不但不信他,还要亲自清理门户,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里缺失的一块,却是重生多少次,也补不全的。

宴拾豁然清醒,揉捏师尊臀部的手掌突然发了难,狠狠的攥住了师尊的臀肉,在那雪白的臀峰上落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

“啊!!!”

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臀肉颤动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瞬间变的僵硬,足足缓了好一会才忍住痛意,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肉重新放松到柔软。

可这般的配合也没有激起宴拾一分心软。

他不顾师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攥握揉捏这,让师尊不断的痛喘出声,直到那两片臀瓣几乎见不到一片雪白的皮肤。

宴拾:“师尊,疼吗?”

谢云白面色惨白,低哑的说:“疼。”

这般坦言疼痛让宴拾心中痛快许多,他最后揉捏了一把掌下的臀肉,就狠狠拍打在那一片伤痛之上,说:“好师尊,你一大早爬上徒儿的床求虐的时候,就该知道是这么疼的。”

谢云白又溢出一丝痛呼。

这痛呼声很快被敲门声盖过,却是侍女拿了吉服回来,正在门外等着宴拾召唤。宴拾便松开了手中被蹂躏一番的身体,说:“进来。”

侍女应了一声。

她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内的谢云白。他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一般。

侍女犹豫了一下,便将吉服放到谢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走姿万分别扭。

他的腿被压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会过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部摩擦着布料就起了一阵痒痛之感,让谢云白不敢多动。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当然的服侍起来,帮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动作的,谢云白就站着侍候。而系衣带和换鞋这类腰部以下的动作,谢云白就会跪下来,帮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长,跪姿本来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帮他更衣,视觉的冲击更让宴拾不可谓不痛快,他挑着刺,让师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着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而谢云白也顺了他的意思,不厌其烦的帮宴拾一次次整理着,直到时辰过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动作,说:“拾儿师尊的还没换。”

宴拾心情好了些许,也就暂时放过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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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边,看着师尊更衣。

可当谢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时,面上瞬时红了。

寻常人的婚服都有两层,内外相遮,可这宴拾为他准备的婚服却仅有一层外衣,内里空空荡荡。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谢云白毫不怀疑一阵风就能让他全然袒露。

而这,实则是奴妻的常用服装。

为了方便夫主可以随时随地在他们身上泄欲,他们的下体必须一直袒露。得夫主宠爱的,会允许他们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宠爱的,每日光着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随时随地可以被撩起,让他们在各种场合被迫承欢。

“好师尊,你再不换,可就耽搁吉时了。”

看师尊拿着衣物半天不动,宴拾道。

见他催促,谢云白忍了羞耻,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触之下,却发现了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术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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