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迁点头:“是么。”
“要找你帮忙,不用给你钱但是确实要有东西跟你交换才行对吧。”
骆迁意识到这孩子是认真的,本想费点口舌跟她解释一下,谁知下一秒,女孩却脱口而出:
“只要你帮我找到朵朵,我就让我爸治好你脸上的疤。”
☆、暖冰06
“只要你帮我找到朵朵,我就让我爸治好你脸上的疤。”
应月荷的话说得十分轻松,做为听者的骆迁虽然没当真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意外。
知道自己脸上的伤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期,基本已经是永久性损害,骆迁费了一番功夫哄女孩说自己出生就是这个样子,对方不需要用“为他疗伤”这个理由作为委托他办事的筹码。
女孩对骆迁的说辞感到不悦,她跟骆迁用一种对峙眼神互看了将近三分钟才抛了一句“你当我是小孩子所以唬我?”
接下来的将近半小时,骆迁领教了女人们在成年前的口舌能力。
怪不得在争辩战中男人通常处于下风,在起跑线上就已经输得彻底,还谈什么将来在谈判上能有那么点优势。
应月荷虽然始终在强调自己的父亲能帮骆迁搞定治疗面部的事,骆迁却一直婉言拒绝。
对方是个孩子没错,但从认识应月荷开始,骆迁潜意识里就没打算把她当孩子看。
找猫的事情骆迁是接了下来,但应月荷却一直觉得心堵,回家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当天晚上在家里和华越还有几个朋友吃饭的应酒歌终究注意到女儿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等送走了其余所有朋友,屋子里只剩下华越、应酒歌两个成人时,应酒歌走到女儿身边。
趁华越用洗手间,应酒歌躬身摸了摸女儿下巴,轻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指尖来回抚着轮椅扶手上的几个操控键,应月荷犹豫了一下才用一种十分正经的声音开口:“爸。”
“嗯?”应酒歌在应月荷不远处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想说的?”
“你有个叫骆迁的员工,对吧。”应月荷用手指不自在地勾着自己细碎的发梢,眼神有些游移。
脑海瞬时闪过那个和邵彦东有关系的高瘦男人身影,应酒歌怔了一下,随后开口:“让你面试的那个?”
“嗯。”
“他怎么了?”
“我想把他的脸治好。”丝毫没有含糊,应月荷盯着父亲的脸开门见山。
仿佛在琢磨自己这女儿的小心思,应酒歌无奈地笑了笑,单手撑上太阳穴揉了揉,开口:“你这小脑筋整天想得都是什么。”
“他答应帮我找猫。”应月荷那个口吻确实像是要谈判,“我肯定不能让他白干。”
瞅着自己女儿那一脸老总的架势,应酒歌笑意愈深,点了点头:“嗯,然后?”
“什么然后?”似乎觉得父亲思维没跟上,应月荷脸上的不悦更加深重,“人家帮我干活,我当然要给人家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