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戴子墨跟沈如玉可以休息了,其他的人,打仗去!”
于是,两张躺椅上,躺着文朗跟安详,一人一杯茶,悠闲地喝着,不时凑一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都神采飞扬的。
那些演员们看着他们俩舒服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跟泥猴似的,真恨不得把他们俩从椅子上拉下来痛扁一顿。
临到下午的戏份结束的时候,高歌晃悠到他们两个身旁,“怎样?文朗,晚上能不能走?”
文朗终于想起来他晚上还有与兵同乐的戏份,“可以的,高导。”
“你行不行啊,不行别勉强。”安详想起来文朗今天一整天脚都没着地,走路都是自己扶着他走。
“刚才去换药,大夫说已经没大有问题了。”
高歌拍拍文朗肩膀。“那行,那咱晚上开拍,你要不行你就说,别为了几场戏把自己脚搭进去。”
“放心吧,高导,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很快就到了晚上了,文朗跟安详两个人换上服装,晚上的戏是戴子墨他们部队大胜,然后全军上下喝酒庆祝。
一坛坛的酒放在桌案上,全军将士席地而坐,沈如玉拿着一个犀牛角杯,细细把玩着,然后端起,一扬脖,一饮而尽。
“军师,那这么小的个杯子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咱们换大的。”
这个声音的出现,让镜头顺着那双腿上移,声音的主人是吴麒,左手抱着个大酒坛,右手拿着个碗,一脸憨厚地笑着。
说着,吴麒在安详的身边坐下,伸手拿过了沈如玉手中小巧玲珑的杯子,塞给他一只大碗,往碗里倒酒,倒了一半洒了一半。
“军师,喝!”
沈如玉笑笑,跟吴麒的碗碰了一下,“干!”
“很好,停!戴子墨,该你上场了!”
戴子墨走到他们两个人身边坐下,拿过一只碗,给自己满上,冲那两个人举举碗,“都喝了。”
戴子墨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大喊着,“兄弟们都快过来!今日不论官职大小,大家都是兄弟,都来把军师灌醉!最先把军师灌醉者,本将军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就呼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群人,嚷嚷着要跟沈如玉喝酒,沈如玉一看应付不过来,放下他的碗就跑,戴子墨一伸胳膊,“把他给我抓住喽!”一群人又都哄笑着上去抓沈如玉,有抓胳膊的有抱大腿的,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