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只需在广府境内维持一小只应急机动的人马就好,其他都定期轮换到海岛驻地上去,进行我个人特色的,军事理论和战术体系的试练和养成。
如此下来选择就相当有限了,再加上那些条件比较优越,具有天然良港,或是位于航行要道附近的海岛,基本都已经有主了,不是被大商社占据为货场泊地,就是被水师之流,划过某种意义上的军事禁区。
只能在剩下的范围内,慢慢的勘察和寻找。
辛稼轩他们这批科班出身的军官士官们,也已经结束了探亲和休假,多少心满意足的提前回到了军中,还带来了一些讲武东学中的后进和晚辈什么的,作为新血和补充。
得益于效力军中前景不错的利好消息,这所讲武预备学堂的状况有所好转,连带近年投报的生源也增长了不少。
另一方面,则是我让那些藩生子、国人出身的老兵和士官,去进行军事基础知识的短期进修和补课,相互掺沙子,不让一头独大而已。
前番升赏带来的振奋和精神气,还在持续着,所以就算有些苛酷艰苦,却还能保持不错的状态。
那位倒霉的杜士仪,也在其中,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被京师大学堂扫地出门之后,不但失去了收入来源,连欠债的都找上门,因为没有了教导身份,因此这些讨债者很是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然后被他愤而打个半死。
结果不想事情就这么闹大了,讨债的人回去过夜就死了,然后对方家人拿着凭据抬着尸体去告官,眼见他就要声名丧尽一无所有身陷囹圄,我的标兵队长穆隆,拿着一份征召书及时出现。
给对方开了一大笔钱,又从官面上施加了压力,威胁要追究对方家人照管不善致人死亡的过失之后,才把事情按下去,也把他从身败名裂的崩溃边缘拉回来。
不过他对于我们这只“名不见经传”的人马,还是充满了某种疑虑和担忧什么的,生怕只是某种徒具虚名的外乡土鳖什么的,只是看我们驻地就在正规的军营里,装备编制也颇为精良,才捏着鼻子认了命。
用签下十五年的服役期,来偿还替他摆脱麻烦,所付出的代价,还可以用功劳来折抵,这也是我到手的第一个在任的科班出身,虽然是个非主流的,但也多少具有象征意义。
杜士仪是智谋将略的正科出身,做的一手好沙盘和图表数据,所以暂时充任了营中参赞的角色,根据物尽其用的原则,既他然喜欢纸上谈兵,那就提供条件让他去专职搞理论务虚好了。
作为一个已经颇具雏形的军事团体,同样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和作用,而不是一群敢打敢拼的武夫猛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