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使北国都畿震动好了……”
“虽然沿黄作战,有所被人断却后路的风险。”
王贵最后也表示了意见。
“但是相应的采取轻骑突进,转战急走的方略,应该可以规避……”
“既然是轻骑突进,那领军官首选可是马军都监赵良嗣了……”
辛稼轩有些探询的看着我道。
“此人弓马娴熟而善用铳器……”
“赵良嗣可为佐副先骑突进,但是这次还需要马步协调……”
我轻轻摇摇头。
“我属意的是右护统领韩良臣……”
“娴熟马步协同的操训与战法……大可坐镇中军无虑……”
“另选一位为佐副,以车营正将张宪可为之……”
“负责遮蔽后路和粮道……以他的谨慎周密和车营具备,遇事可战可走。”
他们虽然有些惊讶此次的阵容,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列席的书记官也将这次会议内容,然后递送到专门的参军和参谋团那里,更加细化的制定进一步的预案和方略细节。
“还有一个坏消息,我们近年冬天的存粮损耗,又将大量增加……”
我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继续道。
“前沿俘获和投降的敌虏,已经达到了近四万口……”
“因此,除非能够在迅速将他们,在矿山盐场里消耗掉……”
“不然,我们须得在短期内承当这些俘获的基本口食……”
毕竟,将这些形同饿殍的俘虏,给派上用场之前,起码得喂几顿饱食了,才可能有气力干活。
“难道要……”
前军统制官兼副使王贵,不由在下巴轻轻做了个横向比划的动作。
“杀俘不祥,更何况如此大的规模……”
观察使陆务观摇摇头,坚决反对道。
“也一贯违背本军的传统和作风……”
“的确不妥,这么多的数量,事后难以遮掩风声的……”
另一位统制官兼副使辛稼轩,也出声。
“本军一贯有留用改造俘获的传统。这个名声来之不易……”
“开了这个头之后,只怕就再难挽回了……哪怕对方是胡虏……”
“宁可将他们开释回去……”
陆务观接口道。
“或多少可以增加敌方的负累……”
“也不妥……”
却是守捉使赵隆反对道。
“这些俘获饿得太厉害形同路倒,走不了多远的……”
“只怕给敌人增加不了多少负累,反倒增加了来年爆发疫病的概率……”
“毕竟,前沿已经被清空了,他们能否走过这短距离。”
“或是在饥寒下去而复还,或是躲藏起来……只怕还会徒生是非……”
“说的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