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空气中诡异地弥漫着一种充斥着宣泄荷尔蒙的气息,邝梓霖找的两个人都是早些年在道上混得小有名气的,跟帮跟派,后来因事被抓了进去。前不久放了出来。监狱黑暗却也单纯。之前两人跟的帮派中,得帮派的老大看重,进去了里面,有人打点,自然没有多受罪,每天劳动改造,该干嘛干嘛。极具规律的生活,哪里比得上以前在外面的日子。女人什么的从不缺。
坐了几年牢,就禁欲了几年。如今,得这么个机会,只觉得体内积聚着滂湃的热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泻而出。两人皆有些不自主地扑了上去。一人架着越晨光的双手,一人迫切地边扯着她的风衣边努起肥厚的嘴唇就要往项窝亲去。
她有些意识不清,只觉得鼻翼间都被陌生的劣质烟酒味包围,抗拒得想吐。伸过双手拼命地想去挡,却被绑着,终究不得法。风衣被扯下腰间,贴在地上,沾上了灰尘,覆在前面的刀疤男不满足,伸出手,用力地扯她里衣,一时,布料撕裂,橘黄灯色照耀下,本是白皙的肌肤在因为过敏而泛起的妖冶红点衬托下,更加显得肤质如玉。男人脸上的刀疤因着兴奋而变得狰狞……
S市最出名的酒吧门前停放着几辆跑车,明艳的红,神秘的蓝,魅惑的黑无一不是吐露出时尚的色调。与往日不同,今夜的酒吧异常地冷清。守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灯光闪烁,霓虹灯释放色彩,守在门前的人来来去去,气氛寂静得有些许肃然森冷的意味。如今别说是这里,总之就是把在道上的人,黑的,白的,全给搅得不得安宁。而吧内,暗淡的蓝光,与往日不同的舒缓音乐,四处充满了地域风情的西雅图风格的气息。过了蜿蜒的走廊,包厢内,宁唯坐在绛色真皮沙发上,姿态随意而华丽。眸中色彩不明,在迷离的灯光闪烁处折射出一丝妖凉之色。无端地,平添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玻璃茶几上,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蓝色妖姬炫目而又蛊惑人心的涟漪。
坐在一旁的约莫中年的男子掩住忐忑不安的情绪,赔着笑脸:“宁少,真不是我的人干的。”
此话一出,宁唯释放笑意,放肆的妖艳。而后,开口,语气平静,音质说不出地勾人心魄。
“三个小时。我太太至今不见了三个小时。”
那徐爷急得汗水直流,宁少啊!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儿敢在你这尊大佛的眼皮底下动了你的人。
而这时,一手下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报告,被眼前的肃然气氛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徐……徐爷,今儿个的确有查到阿平和大理说有一单大买卖。下午就不见了人影儿,你看……”
此话一出,一旁的徐爷霎时惨白了一张脸,真是自己的人干的!!!电光火石间,徐爷赶紧弥补错误,虽然说,这个错误怎么犯的都不知道。气急败坏地对手下说:“还不快派人去找!”
手下早已吓得魂梦不知归处,应喏着跑了出去。
徐爷有些战战兢兢,对着一旁气势逼人的宁唯说道:“宁少,这事儿是我没管好我的手下,我……我……我会……给你你……个交代。”
宁唯嘴角微挑,冰冷的弧度,眸色惊艳而栗人。“我只要我的太太回来,活的。”
隐晦不明的威胁,□□裸地展示了他宁唯近乎完美暴力的方式。完全不顾尊老爱幼,脾气一上来,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徐爷“咚”地一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内心发憷,心情跌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