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脸红了,眼神闪躲她一下,分明是......窘。
“妮妮,我......”
你什么你?你怎么那么快?
甄妮嗔他一眼,“我都说不行咯,你擦干净了睡觉吧。”
“我行。”文涛急了去拽她,“再来一次,我证明给你看。”
文涛翻身把她压倒,她说:“不行不行!你的手......”他便把她双唇给封了,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吃着。
“你别动,我的手就不会动。”他抽空说,又把她小嘴叼过来,伸手分开她的腿,拿起自己那根半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穴口慢慢摩擦,直至变硬。
甄妮渐渐坚持不住那股酥麻快活,合眼叹了一口气,“我不动了,我真不动了,你小心点。”
她没看见文涛眼里亮晶晶的笑意以及唇畔微微扬起的满意弧度。文涛吻过她的耳根和下巴,玩心大发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皮肉,一根中指往她腿间挤去,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低声说:“妮妮啊,等我一下,我先让你来一遍。”
她哼了一声,说疼。文涛就纳闷了,“手指才多大,怎么会疼?”
看着她轻轻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他又问:“哪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甄妮明显排斥他的手指,蹬了蹬腿,一只白皙的小脚踩上了他的腹部,他不介意,握在手里揉了揉。
“好,不要手了,让我进去,嗯?”他诱哄道。
甄妮噗嗤地笑了,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挑衅地说:“你这回能几分钟?”
“你嘲笑我?”文涛捏捏她的脸,一边说着一边用行动狠狠威胁她,“你给我等着,半小时。”
凉爽依然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呻吟声,做到最后,文涛顶着满头汗从甄妮身上起来,只觉酣畅淋漓、通体舒畅,再看他老婆,两颊粉红,躺在床上轻轻地哼着,仍在消受激烈的欢愉。
文涛想抱她去浴缸冲洗,手一伸过去,又缩回来。尽管他的伤根本不重,活动自如,可在她面前一定不能自如,便等了一会儿,待她歇过这口气儿才叫她起来,一起去了浴室,然后又磨蹭一阵,直到夜深了,双双躺下床相拥着睡了一个好觉。
这不,文灏的办法真奏效,教钢铁直男的老婆心软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自己流血,她不可能不心疼,不可能不管他。至于短暂甜蜜后的结果,文涛暂时想不到。
大不了,到时候把自己搞得严重些?
第二天下午,甄妮陪文涛去医院换药,到处置室的时候,文涛说:“你在外边等我,别看,很丑的。”
甄妮犹豫一下,想他好面子,可能不想在她面前喊疼,便乖乖出去了。其实她也想过怎么中枪不用住院呢?输液什么的也得输上两天吧?可文涛没说,而且他看起来也挺好的,她也就没问了。
从洗手间回来,甄妮站在门口往里瞄了瞄,奈何文涛的后背刚好挡住了桌面,她看不见他的伤。直到他的手臂垂下来,她走进去,发现他上臂已经换了新的纱布。
甄妮挽住他手臂,随口问了问:“你爸妈知道你受伤了吗?没见他们打电话来。”
文涛顿了顿,因为心虚,底气不是很足,“先不告诉他们吧,免得着急,把我弄去什么地方关起来。”
“说得也是,那我们回家吧,我给你煲鸡汤。”
一连七天,甄妮都在家里全心全意地服侍他,让他个大老爷像度假一样舒服,光电影,两人都看了十几部。这种朝夕相对的时光弥补了他们结婚两年来聚少离多的空缺,时间也像故意似的,走得很慢很慢,从周日到下周五,文涛从前在部队,在警队的经历被甄妮掏了个干净。
当然也包括甄妮最在意的那个泰国女人。
文涛倒坦荡,举起叁根手指言之凿凿,“是她死缠烂打赖着我的,我一走她就寻死,不接受治疗。”说着说着他凑过来看甄妮脸色,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我跟她有什么?”
“没有,”甄妮死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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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嘴硬地说,“我只是看见了你们抱在一起,也没什么嘛,她没力气,你就抱一抱她呗!”
文涛无言,半晌才笑了笑,休养了几天的情商哗哗升高,知道她的小女人心思,在闹别扭,在吃醋,他突然高兴,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一吻,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你看到的那一次,就没别的身体接触了,一点都没有,你放心。”
“渣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