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受宠若惊:“好啊好啊!”
令钟未时意外的是,除了强子,大非,还有一张他不怎么熟悉的老面孔也突然出现了。
时隔太久,钟未时已经叫不出对方名字,但仍然清楚记得那个很糟糕的ID以及当初那场轰轰烈烈中透着点沙雕的飙车大赛。
而且那也是顾礼洲给他系上幸运小红绳的日子,印象尤为深刻。
“你你你,怎么也来了?”
大非扭头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段熠,有些无奈:“说来话长,他现在是我朋友了。”
钟未时先是用一种狐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段熠,对方主动上前和他握手,钟未时只好把他也请进客厅,“那就长话短说。”
强子进屋,继续感叹:“沃德妈呀——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好的地段,得多少钱啊?这儿还有个雕塑嘿!我一直以为博物馆里才有雕塑!这雕塑穿得好凉快啊哈哈,到冬天会不会觉得有点冷?”
段熠:“乡巴佬。”
“我特么跟你说话了吗!”强子回头瞪他。
段熠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别自己对号入座。”
强子冲他吼道:“姓段的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削你?!”
钟未时怕这两人吵到男朋友休息,赶紧阻止战火升级,“强子,要不要帮你和雕塑来合张影?”
强子兴奋地搂着雕塑,双腿 交叠,露出性感纹身:“好啊,你看我这个姿势怎么样?”
段熠:“傻 逼。”
大非起身走过去,“我也来合个影。”
段熠连忙跟过去,“那我也要。”
强子初次出城,过于兴奋,甚至有种想要在雕塑上写上“皇甫强到此一游”的冲动。
钟未时:“你要是不怕被按进马桶就留吧。”
顾礼洲昨晚兴致盎然,折腾到凌晨才睡,这会困得不行,本来想装听不见的,但还是低估了这帮人的嗓门。
慢慢吞吞地晃下楼,满脑子都想把强子的鸡脖子给拧折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刚从地毯上捞起来的、带着褶皱的丝质睡衣,扣子刚扣到一半,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打理。
于是最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他胸前和脖颈处的那一片吻痕。
鲜艳、热辣、基情四射。
用脚趾猜都能猜到昨晚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