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发话。
追上白逢苏的那人,被白逢苏问得一怔。
谢聆则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戳了戳还在走的白逢苏的脊梁骨,低声道:“你放我下来。”
白逢苏拍了拍谢聆的屁股,语气瞬间便得温柔,他道:“别闹,昨夜下了雨,仔细待会儿脏了鞋袜。”
谢聆屁股一僵,他尽力让自己镇定,他小声嘀咕道:“怎么上山的时候不想着背我。”
白逢苏笑了,道:“怎么,小聆上山也想让我背?”
谢聆一滞,说不出话来。
另一人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
追上白逢苏的那人,发出一声鼻音,愤愤低语:“成何体统。”
另一人在一旁劝他:“得了,小夫妻。收收你的成何体统吧!他俩这都多久了,再说……”
另一人凑到那人耳边悄悄继续方才的话,他道:“没事。”
那人瞬间黑脸,低声骂他:“成何体统。”
谢聆没听着他们悄悄说的话,可叫白逢苏放下自己的那人的话到是听清楚了。
谢聆听着那几句成何体统,忽然就觉着自己不够守礼。
谢聆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营帐,对白逢苏低声道:“放我下来,大男人失个鞋袜算什么?”
听着这话,白逢苏忍不住笑了,谢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尴尬。
谢聆懊恼,怎么一在他面前不是说不出话,就是乱说话然后说不出话。
白逢苏打趣道:“不放你下来?”
谢聆沉浸在懊恼之中,他道:“先把我放下来,求你了。”
白逢苏逗谢聆:“怎么求?”
谢聆只想着要快点从他背上下来
,于是敷衍道:“先让我下来,什么我都答应你,成不成?”
谢聆见白逢苏没了动静,戳了戳他的脊梁骨,追问:“成不成?”
白逢苏停下脚步问他:“真的?”
谢聆连连保证,他道:“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白逢苏将谢聆小心翼翼的放下后,道:“以后补。”
“哦!”谢聆正为脚沾地而感到开心,随口应道。
白逢苏懊恼自己对谢聆底下的抵抗力,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的。
与此同时,谢府。
按照谢聆的吩咐将一切照常的容几正坐在书房的门外吹风。
他看着那被掉包了的果干,怔怔出神。
“容几?怎么坐这?”梅玉恰好办事路过,看着容几盯着一包打开的果干发呆,于是走过来询问。
容几回神,见是奶娘,他问:“梅奶娘,你说他掉包我的果干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