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苏笑了。他道:“这般想我?”
谢聆努力扯出一个笑,他的脸红了些许,他道:“想……想的。”
白逢苏乐了,他边嘲谢聆走,边逗谢聆。他道:“有多想?”
谢聆不好意思回答白逢苏这个问题,他转移话题道:“方才来信,说是花寒与容几过往那二三事半真半假的已经传遍江南。”
白逢苏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现在的白逢苏一点也不想谈论这些事情,他道:“先说说小聆有多想我。”
谢聆自然而然的双手环上白逢苏的腰。他闻言,手僵了一下。
谢聆红着脸,他道:“就……很想很想。”
白逢苏心里发甜,他道:“果然,还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谢聆不断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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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与白逢苏还有正事要提,他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红晕少了些。
谢聆重复方才的话,他道:“方才来信,说是花寒与容几过往那二三事半真半假的已经传遍江南。”
白逢苏觉着有些奇怪,他道:“小聆是何时知晓的?”
谢聆回答:“刚刚。”
谢聆话音刚落,他便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的声音低了一些,他问白逢苏:“君心早就知晓了?”
白逢苏看着谢聆的眸子,他点了点头。
白逢苏道:“这不对。”
谢聆与白逢苏的消息几乎是贯通的,所以由此看来谢聆接到消息与白逢苏接到消息的时间应当基本一致才是。
可这次,想必早上白逢苏带谢聆和容几去见忘行之前便已然知晓此事。
因此白逢苏才会对谢聆道要让谢聆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派人护容几一事通过一个叛变了他们之人传入刘世耳中。
之前白逢苏说那话时,他以为谢聆已然知晓此事,但现在看来谢聆并不知晓。
那么,这有可能是替谢聆传递消息的那一条江南的线出了问题。
谢聆道:“派人去查查吧!但他拖延我知晓此事的事情又是为什么呢?”
白逢苏赞同谢聆前面那句话,他点了点头道:“嗯,是得查查,”
而后他回答谢聆后一句话道:“拖延时间罢了,毕竟他真正的目的并非容几,而是其他,而容几一事不过用来掩人耳目而已。”
谢聆想了想,他道:“那还能有何事,抓家人?那在江南刘世从前主要的势力也是花家,即便有不是花家的势力,但那些比起花家来说也是太过渺小。”
白逢苏想了想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花家怕是还有其他的把柄落在刘世手上。”
谢聆道:“刘世想借容几一事迷惑我们,那是否那其他的把柄是我们都极易忽略之事?”
白逢苏开始玩上了谢聆的头发,他问:“有何极易忽略之事?”
谢聆努力回想了一下,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道:“当年花家前任家主还尚在之时,花家现任家主可是曾经在渝州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