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渴求,从喉咙深处咕哝出来,炙.热又稠密,罗一慕气血上涌,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单手把简令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领口上,水流不断从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滑落,由虎口处滴下,衬得那只手格外漂亮。
她手指轻巧地用力,简单的一个拉扯,纽扣尽数被扯散,噼里啪啦掉落在地板上,声音清脆动听。
简令已经听不见了,她屏住呼吸,只能看到眼前领口大敞的光景。
然后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
在喷头底下做了一次。
……
两人都压抑了太久,做完一次,连罗一慕都有点站不住,更别提简令,已经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挂在罗一慕身上,白嫩的脸蛋早红透了。
浴室里热气灼灼。
“呼……不够……”简令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匆匆把自己连带罗一慕洗干净,又拉着罗一慕回到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两人都没擦干身体,湿.淋淋地就往床上躺,很快浅灰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神色的痕迹,罗一慕头发天生有点卷,被打湿了之后卷得更厉害,湿透了的深棕色长发散落在浅色枕头上,打成一个个小卷儿,映着她一张唇红齿白的精致脸庞,面颊带着红晕,眼尾狭长地勾起。
说不出的妩媚.情态。
完全就是勾魂摄魄的妖精。
简令双手撑在她颈边,俯在她头顶正上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激动得心肝乱颤,身体也在发颤,甚至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跟着颤.动。
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下颚,滴在罗一慕的锁骨附近,溅起更小的水花。
罗一慕与她注视,笑着,抬手去抚摸她的脸。
拇指刚碰到脸颊,简令便冷不丁地俯下.身来,亲吻她嘴边的笑意。
接着被罗一慕一使劲,翻身压下。
简令蓦然瞪大眼睛,抗议声全被罗一慕吞没,她的手在床头胡乱抓了抓,一不小心,按掉了卧室里的顶灯,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外面的光一点都透不进来,简令想要看清东西尚且困难,何况是罗一慕这个先天性夜盲症患者。
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视觉全被剥夺,剩下的感官就更加灵敏,一片漆黑中呼吸声又快又急。
密闭的空气,高温湿.热。
所有暧昧的交织,全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谁也瞧不见。
窗外,庆贺新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