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生来反骨,不爽的感觉“蹭”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干脆回头,神色不愉地盯着闻檀。
女孩子到底和年轻人有身高差距。
所以她质问的时候也得微微仰着头,露出一截白净的脖颈。
……更像炸毛的、恼羞成怒的鸟了。
闻檀想。
“我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姜杳语气不怎么耐烦。
“当站桩这么好玩?”
闻檀神色诚恳。
“但白鸟不是回头来绕了一圈吗?”
他红润的唇角微微牵了一下。
“那就一点都不亏了。”
姜杳:……
说实话,套路不新鲜,连话都不怎么能让人拨动心弦。
其实还有点土。
但今天月色和风都正好。
好到她确实生不起反感。
所以女孩子神情莫测地盯了一会儿据说在当站桩的人,然后伸出长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他胸口。
粉白色的指甲触在红色的柔软布料表面。
像梨花瓣子轻飘飘叠在怒放的红海棠上。
不疼。
她收了力气。
指腹和在风中吹凉的衣物接触,两个截然不同的温度。
所以接触的地方同时泛起了一点细微的战栗也是情理之中。
“少学花言巧语。”
姜杳冷哼,“不吃这套。”
但轻松只有一瞬。
姜杳抬眸的时候看向闻檀的眼神很复杂。
但她只是收敛了眼底的所有神色。
“闻檀,我是真……”
“嗯。”
“没有精力”四个字还没出口,闻檀便点了下头。
“我知道的。”
他应得慎重。
即使姜杳什么也没说。
两人一时无言。
姜杳微微垂下眼,正想说什么,手里面已经凉了的空袋子被拎走。
然后手炉递到了面前。
她抬眸。
年轻人仍然在笑。
“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想让白鸟看到我而已。”
“……所以她到底吃什么招数,能透露一二吗?”
虽然闻檀到最后也没问到白鸟到底吃哪套,但是两个人离开得都不怎么对劲。
姜杳还好些,走回去的时候勉强是正常的长昭乡君。
就是关门的时候没收住力气,险些把门把手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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