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是向老枪手提出来的。老枪手说:“不。跟他们混战一场,我们的力量太薄弱。另外,也许他们能猜到:我们到这里来仅是助印第安人一臂之力。他们很可能骑马到农场去,趁我们不在时闯进去。就是说,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
“那些挂了彩的流浪汉和没有骑手的马怎么办?”
“把他们交给印第安人去处理。现在快到马儿那里去!”
汉子们挥动帽子,向红种人高呼“乌拉”,接着,他们上马,迅速返回了农场。老枪手登到屋顶平台上,用望远镜环视四周。
布特勒太太坐在平台上,开始时还忧心忡忡,现在得悉敌人的进犯已被击退,非常高兴。“这么说,我们得救啦?”她探问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流浪汉们损失惨重,他们不敢继续捣乱了。”
“也许吧。”老枪手若有所思地说。
“只是也许吗?”
“很遗憾!他们虽然不敢再打畜群的主意,因为他们必须承认,我们有足够的实力看守畜群;但是,这儿房子的情况就不同了。那些小子当然知道,白天进攻,他们根本无能为力;但在夜晚攻进来,他们认为还是可能的。无论如何,我们得要做好夜里遭袭击的准备。很可能……”
他中断了说话。他一直在用望远镜瞭望,刚才搜索了北边的方向。
“怎么回事?”布特勒太太询问道,“先生,为什么您不讲下去?为什么您突然露出疑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