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犹他人词语的意思是:“我的短刀,我的短刀!”他是大声对站在林中空地边缘的印第安人说的。
“天哪!”受到威胁的克诺赫斯惊叫起来,“人还活着就把带发头皮剥下?不,不行!”
他正要溜之大吉,可酋长手疾眼快,飞快冲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他那强有力的手一使劲,克诺赫斯即发发可危,像个泄气的皮球那样瘫软下来。一个印第安人跑了过来,为酋长带来了短刀。大狼拿起短刀,把这个快要窒息致死的人推到地上,跪在他上面:三次麻利的切割,抓住头发猛然一拔,躺在他下面的人一声惊叫,红种人站起来,左手提着血淋淋的带发头皮。克诺赫斯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又晕过去了。他的脑袋呈现出可怕的景象。
“一条盗窃并杀害了红种人,随后又妄想嫁祸于无辜者的狗,务必有这样的下场!”大狼一边喊,一边把那带发头皮塞进腰带里。
希尔顿怀着恐惧的心情目睹了他的伙伴的遭遇。他惊得呆若木鸡。他在被剥去带发头皮的克诺赫斯身旁慢慢倒下,躺在那儿,一声不吭。酋长发出了一个信号,一些红种人随即走了过来,空地上很快就挤满了印第安人。希尔顿和克诺赫斯被用带子捆绑起来。
大狼一谈及剥带发头皮,老铁手就攀登到岩石上,免得成为残酷现象的见证人。他把谈判结果告诉了他的伙伴们。
“这样的结果很糟糕,”耶米说,“难道您不能使我们完全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吗?或者您听凭战斗发生,这也许更好呢!”
“无论如何不行。这肯定要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哎呀!我们会反抗的。印第安人害怕短管猎枪,我们会不战而胜。他们肯定不敢靠近我们。”
“这是很可能的。可他们会围困我们,以饥饿迫使我们就范。我虽然也谈到,我们会把我们的马吃掉,可我宁愿饿死,也不愿宰杀我的哈塔蒂拉。”
“红种人肯定不会紧靠在一起地站着或一个跟一个地站着。一旦天黑了,我们悄悄地离开岩石,四个人全都朝着一个地点走去:开两枪或者捅两刀,我们也就突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