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酋长带着愤怒的眼光盯着老铁手的脸说道:“白人说奥符茨·阿瓦斯害怕,那他就是个撒谎者。”
“你竟敢如此回答!你根本就无权谈论撒谎,因为你自己撒了谎。”
“这不符合事实。”
“事实如此。当我们还在你们营地那里时,我问过你:如果我获胜,我们是否自由。你是怎样回答的?”
“说你们可以走。”
“难道这不是一派谎言吗?”
“不是,因为你们走了。”
“可你们跟踪我们!这你还要抵赖吗?”
“我们要骑马到集会地点去,并非跟踪你们。”
“那你为什么派你的五名斗士尾随我们的踪迹?”
“我没有这样做。我们把战斧挖了出来,如果真的打起仗来,就得小心谨慎,提高警惕。我们让你们撤离,遵守了诺言。可你们却袭击我们,把我们的东西统统拿走了,并且还杀掉了我们的五个斗士。”
“当我们骑马离开时,你的守卫者为什么向我们开枪?”
“他们不清楚我对你们作过什么承诺。”
“你的所有人马都知道你的允诺,为什么他们人人都发出战争叫嚣?”
“这些叫喊不是针对你们的,而是冲着守卫者发出的,要求他们不要再射击,是我们的一番好意,你却把我们说得那样糟糕。”
“你擅于机敏地为自己辩护。可我能提出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你有罪。我们蹑手蹑脚地绕着你的营地走,窃听了你的部下的谈话。我们知道你们要杀我们。你们该为此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酋长不答话了。
“我们一点也没有伤害你们,而你们却想要我们的命,你们真是死有余辜。但是我们不是凶手。你们甚至还可以重新获得自由,收回你们的武器,然而你们得为此答应我们,今后不伤害我们在座的人中任何人的一根毫毛。”
“你这番话是你的舌头说的,还是你的心说的?”酋长一边问,一边向老铁手投去半信半疑的、审视的、咄咄逼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