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费力地扯动,连带着她也向他倾倒而去,眨眼间再次落入怀中,掌心托住纤细脊梁,一本正经反问道:
“可是莺莺说喜欢我,为何不行呢?”
林知雀想起方才说的话,刹那间无地自容,只恨一时迷糊,说话不过脑子。
那时候噩梦惊醒,安然靠在他胸膛,不知怎的就喝醉了似的,落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目光,都好似撩拨神经,诱使她脱口而出。
现在想想,她定是酒量太差,一杯青梅酒就糊涂了,必须解释清楚。
“我......我瞎说的,二公子听错了。”
林知雀着急忙慌地摇头摆手,气血冲得眼泪再次涌出,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扯了扯裴言渊的衣角,试图求他心软一下。
这家伙虽然偏执得很,但大多时候不会太小心眼,偶尔服个软,还有管用的。
可是,这回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裴言渊不动声色地拽回衣袖,手掌依然紧扣在她的腰侧,生怕她逃跑似的,声音冷淡道:
“哦,所以莺莺在骗我?”
他的嗓音微微暗哑,听得林知雀紧张地瑟缩一下,眼珠转悠好几圈,想不出安抚他的解释。
这怎么能叫骗人呢?
她下意识就说出口了,要是早知道这句话,肯定吞入腹中。
但是事实就是,她先是承认此事,现在又立刻改口,不是骗人是什么?
裴言渊见她委屈地咬着唇,欲言又止却百口莫辩的容色,唇角满意地勾起,趁她发现之前迅速压下,压迫道:
“既然是撒谎,就要有所惩罚,莺莺还想抵赖不成?”
闻言,林知雀诧异地抬起脑袋,小身板只到他的心口,弱小无助地败下阵来,环住双臂生闷气。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兜了一圈,织了一张网,等着她跳进去呢!
若是她撒谎,就应当承担后果,任由他像从前那般惩罚;
若是她没有撒谎,等同于承认那些话是真的,理应接受他的一切,甚至还宣示着背叛侯爷。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步错,步步错,今夜闯不出他的圈套了。
林知雀没有应声,拖延着不肯答应,裴言渊却耗尽耐心,仿佛她体内的烈火,不觉间烧到了他的身上。
倏忽间,他攥着她的后颈,不由分说按在心口,手指灵活地四下游移,悄无声息地缠住第二道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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