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情况还好吧?”美国总统问道。
“我和马克?甘特都没什么好抱怨的,联邦储备理主席放了贴现率一马,但我预期他迟早还是会动手。通货膨胀率缓和,不论从任何方面都看不出有上扬的压力。”
“班?”
古德烈把手中的笔记从头翻了一遍,像是忘掉了什么东西一样。“喔,对了,你们知不知道梵蒂冈准备派一位教廷使节到中国去?”
正往门口走去的温斯顿停了下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教廷使节基本上就是大使。人们常忘了梵蒂冈是个主权国家,拥有和其他国家相同的代表国家的仪节,这当然包括了外交上的代表。一位教廷使节就是一位大使―――也是个间谍。”雷恩补充道。
“真的吗?”温斯顿问道。
“乔治,梵蒂冈拥有全世界最古老的情报单位,可以追溯到好几个世纪以前。
教廷使节收集情报,并将其报回国内,因为每个人都会对他吐露实情―――还有什么人是比教士更好的倾诉对象?他们对收集情报都很在行,有时候连我们都要花上一番功夫都能破解他们之间的通讯内容。三○年代时,有个在国务院任职的资深密码专家就是为了此事而辞职。”雷恩像个历史老师一样,对头他的财政部长娓娓道来。
“我们现在还在干这种事吗?”温斯顿问国家安全顾问。古德烈先看了雷恩一眼,等雷恩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回答:“是的,长官。米德堡仍会看看他们的通讯内容,他们的密码机已稍嫌老了一点,所以我们可能直接破解。”
“我们的呢?”
“目前的标准机种叫作<踢踏舞系统>,完全是随机编码,所以在政府上是无法破解的―――除非有人犯错,重复使用了其中的一个片段。但是在每天的光碟上就有六亿四千七百万种组合编码方式,要破解并不容易。”
“电话系统呢?”
“保密电话系统?”古德烈问,雷恩也点点头。“那是个以电脑为核心的电话,使用电脑制作的二十五万六千位元的加密钥匙。这系统是可以破解的,但是需要一部电脑、正确的运算公式,外加至少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才有办法,而且愈短的讯息愈难破解,长的讯息就简单多了。米德堡是用量子物理的公式来破解密码机,而他们显然是有了一些进展。如果你需要更多解释的话,就得去问其他人了。”古德烈承认,“这离我的专业实在太远了点,我根本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