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兴地伸头去看,却看到那孩子长着扭曲的嘴脸和畸形的手臂,正在痛苦地哇哇大哭……
月被那丑陋的婴儿吓得大叫一声,却听到远处传来冰冷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她一抬头,看到将臣冷漠的站在那里,手里举着枪,对准婴儿的脑壳。
月赶紧扑过去护住婴儿,哭着祈求他不要开枪。
却听到将臣冰冷的回答:“都是你的错,你生不出健康的孩子……”
然后,“砰”的一声枪响,她醒了。
“怎么了?做恶梦了?”将臣在黑暗中抱着她,很紧。
月明知刚刚是梦,却仍然冷汗淋漓。自从法国古堡和他有了关系,已经快要三个星期,从那回来后,Sofia主动提供给她一些药物,说可以避孕。
那么她不会怀上吧?她和将臣本是亲血缘,畸形儿,是近亲结合最直接的报应!
想到这里,她紧紧缩到将臣的怀中,乞求着,千万不要……
将臣像照顾婴儿一样耐心抚慰着她,低声问:“做什么梦了?我一直叫不醒你。”
月摇头不肯说,只是觉得头痛难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多的欢爱,可头痛和做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
隔天,月去了四大家族的私立医院,不远。第一为了看东闾樱,第二,也为了自己的痼疾,头痛似乎有加重的趋势,而Sofia不在身边。
东闾樱脸色惨白地躺着,还没有清醒。
月坐在她的病床边,为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而那里,现在是平坦一片。
孩子没了,医生说如果能再晚几天,说不定就能活,可惜。
月不明白,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东闾樱怎么舍得用药物杀死他呢?不过听医生说,那种毒药也会要了母体的命,看来她,真是不想活了。
月叹了声气,站了起来,还是想先去看病。
医生对着她的脑部断层扫描片子研究了很久,不确定地说:“很难说,住院观察吧……”
月摇头,想到Sofia也曾得出这个结论,却对她脑中的小突起无可奈何,所以只是要了几片止疼药,想着回英国再说吧。
彼时她进了电梯,也没仔细看电梯里有谁,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月一回头,正看到久违的倾颜,风姿绰约地站在那里。
默涵醒了,这是倾颜带来的好消息。
“有空去看看他吧!现在人恢复的挺好的,医生很乐观,说不定以后可以自己走路呢!”倾颜高兴的说。
月也很兴奋,约着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去看看。
倾颜又扯着她的袖子低声问:“北宫将臣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月觉得有些突兀,只能掩饰过去:“什么啊!我们就是一般兄妹。”
倾颜精明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去,无奈叹了口气,说:“月,现在四方集团的人都知道,北宫将臣这个二号接班人竟然不急着结婚。可他们不知道,你……”
月打断她的话,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倾颜自豪的笑起来:“笨!我嫁给南宫家的一个家伙,也算是四大家族的媳妇了!”
月恍然大悟,讪讪道:“那……以前的事,你要帮我保密。”
倾颜神秘兮兮拉着她问:“你和他还有在一起吗?”
月不知该怎样答。
倾颜又说:“其实兄妹恋挺帅的,加油,我看好你!”
月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和当初一模一样,还是那么特立独行。
“我嫁过人了。”月只能这样说。
“骗谁啊?都知道Sean老头连你的唇都没亲到,北宫将臣把你嫁过去,狼子野心哦!”倾颜笑得色迷迷的。
月无语,原来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有所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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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我也认真更,没事,开了的坑,有点悲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