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被狼叼上骨头都没有了。
“我就是来玩一玩,那个女孩才是你要的……我,我就是走个过场。”手紧紧挡在胸前,慢慢挪后身子,只求脚掂地撒腿就跑。
看着姜宥的小动作真的滑稽,自己哪里都被她摸过了可是现在人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跑了你说怎么办。
方贺明知故问:“可是你吃了那颗糖诶,怎么办?”
“什么糖?”只能继续装死,再多的脑子想不出来啊,明明手已经很用力推他,可男人胸膛坚如磐石一点都不为所动,她只能往后仰不看他。
“那如果你说,那颗糖在你回家的路上半路起作用了怎么办,如果半路上遇到什么痴汉,然后你又忍不住……那会不会就被……嗯?”方贺特意将尾音拉长,理直气壮。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从哪里能搞到春药,眼下看来谢清真的有问题,设局陷害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次行动就是失败了。
男人浴袍下支起的小帐篷仍然挺立,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殊不知:“我不碰你,你可以把门反锁,那我先出去。”
大掌从后脑勺向前移,从上到下一直扫到锁骨前,鬓角悄然渗出点点冷汗。
“那你怎么还不走。”在有生命危险前,不与敌人正面杠才是明智之举。
男人倒是爽快,门“嗒”地一声被锁上,确定那人已经走远,姜宥把防盗链锁上,心才定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想象中的空虚瘙痒,反而是口干舌燥想睡觉,今晚看来是回不去的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在浴室拿了个拖把出来横在门后,就算有人进来她也能知晓吧。
始终是陌生环境,室内灯火通明,每个角落的灯都开着。再次沐浴后换回正常连衣裙的女人皮肤通透白里透红,眼皮挡不住困意她蜷缩成一团,想一只煮熟的小虾,不太安稳的鼻息像是今晚乌云的低语,不见月亮雨欲欲不下。
方贺还没走远,又折返,忘了告诉她这层房间一排都被酒店打通了,让她记得锁落地窗。
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没关啊,不过才翻过一道窗户,轻而易举地悄然进入,男人低喃:“这女人味道怎么这么诱人,恐怕又得得罪多个郑启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