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的呼吸充声斥在房间里,他回避视线不看我,艰难地要退后,我及时拖住阿恒,霸道地不许他走,我动情吻着他,碎碎念念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他体内的爆炸品,他的亲吻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他赐的吻痕蔓延在我身上……所经过的地方越来越空虚。
“苜蓿,怕痛吗?”他灼热的唇贴在我耳畔。
“不,由你,我不怕。”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疼要说出来。”
“好。”
他仿佛打开了一个门锁,慢慢入了屋里探寻,他寻找着一朵小红花,却未发现红花已贴在他的脚底,他走一步,红花就落一瓣,直至满地都是红。
他找不到小红花,急急地在门槛上进进出出。
我的小屋子,热得像烧红的碳。
床榻被揉乱,我也被他揉乱。
窗外冬雨滴答,我的身体也在滴答。
喜鹊在枝上叽叽喳喳,我在枕边也溢出哼哼唧唧。
牛奶滋润了花朵,春风走向平静。
阿恒紧紧地拥着我,他捋了捋我额边的湿发,呼了一口热气,声音略哑,“对不起。”
“对不起?不存在!”我笑弯了眼睛,趴到他身上说反话,“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温柔抚着我背上的脊梁骨,似乎又有了男人的某种情况。
但是第二次他忍了下来。
当摸到我后背的疤痕时,阿恒的眸光灰暗了几许,他给我下达了一道不可违背的命令,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断不能挡在他面前,他专横地要我必须远离危险。
最后,阿恒惆怅若失地呢喃,“我是危险的来源啊…”
“不管危险还是安定,我不会离弃!”
阿恒的嘴唇嗫嚅着,“哪天我要是…”
未等不吉利的话出口,我就堵住了他的嘴,他摩挲着我的疤痕,搂着我睡了一个甜腻腻的午觉。
一觉醒来,我迫不及待地回宿舍收拾东西大搬家,他不仅当着司机也挡着搬运工。
他蹙眉扫视了一圈宿舍的环境,对宿舍很不满意,他说,早点来这里看到宿舍的差劲,他也就早让我搬过去住了。
☆、少看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好了
我搬家的事引得大家八卦连连。
苏珊亲自找我谈了谈,我和她在幽静的湖边散步,她踢着地上的枯黄落叶,开口的第一句话老套逆耳,“你很小。”
“我不小了,你们总说我小,可是我已经能自力更生了,你们就不能将我放在同等的位置上?”我想,我的语气不太好。
苏珊没有气恼,她露出一贯的微笑,挑一挑弯弯的细眉,温言细语道:“在我眼里,你永远很小,无关其他,这样作为朋友的话,的确不太及格,苜蓿,我想告诉你,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当然我早就没了,想要也没有,这不是为了男人,而是为了自己,将来你会知道的,忠言逆耳,第一次最好留到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