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被那两名亲兵的话搞糊涂了,不由开口:“究竟怎么回事!”
展无为望向萧元昌,而萧元昌也是一脸的为难,萧元景眉头轻蹙,不由道:“大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萧元昌朝着皇帝行礼道:“昨夜亥时左右,四弟手下的叶氏兄弟便来我府上投放我与户部尚书勾结的证据,正巧被我拿下,原本想着这件事日后再禀告给父皇,竟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展无为也接着道:“陛下,今日殿下出府后,这两人便领着镇北王府的人前来强闯荣平王府要人,缠斗之下,卑职只擒获这两个人,荣平王念及兄弟情,可这有人强闯荣平王的府邸却也是不敬,还请陛下责罚。”
展无为话音一落,那被抓住的镇北王府的亲兵便道:“这事是我们的主意,是我们要救叶氏兄弟,与殿下无关,与卫世子无关,陛下,要杀要剐便处置我们就是了。”
皇帝将手边的茶碗掷到那两名亲兵的身边,茶碗碎裂一地,就连茶水也溅到两人的衣服上,唬的殿内所有的人皆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如此胆大妄为!”皇帝气愤道:“堂堂王府也是你们能够随便闯的么!景儿你说,你手底下的人为何要去荣平王府,投放什么与户部尚书勾结的证据。”
萧元景连忙行礼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昨日便在宫里,如何能吩咐叶氏兄弟去投放和户部尚书勾结的证据,儿臣又不知道今日户部尚书会被御史弹劾,然后说儿臣贪墨国库银钱。不信父皇可以传召,叶蓁与叶琛此时就在府中,哪里也没去。”
萧元景说的委屈无辜,再抬头看着皇帝,使得皇帝心口一窒,他到是糊涂了,却又转念一想,或许就是卫长恭也说不定。
皇帝想到一早就找人去宣卫长恭进宫,如今再晚也该来了,只是他还未提,这殿外成友之便传话道:“陛下,卫世子求见。”
皇帝眼眸微沉:“让他进来!”
萧元景长吁一口气,侧眸等候着卫长恭进殿。
而今日的卫长恭一声银色甲胄,银冠束发,衬托的身姿挺拔英武,他步伐沉稳,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周身的肃杀之气立显,站在殿中,朝着皇帝行礼:
“参见陛下。”
皇帝凝视着他道:“瞧你干的好事!说,你为何让指使人强闯荣平王府,还有,长平王私下是否有额外补贴军饷用度,你是否早就有了效忠新君的心,从而不将朕放在眼里!”
卫长恭回首看了那身后两名镇北王府的亲兵一眼,遂回头看着皇帝道:“陛下,今日之事,缘起一个人,陛下见了她,便知道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眉头轻蹙,卫长恭回首朝着门外颔首示意,这禁军统领姜堰便押解着一个女人走上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