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晴天碧日,浮云流动,屋内却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肉体激烈交缠的热度让气温都上升了几度,一声赛过一声柔媚的浪吟声伴着肉棍插穴的噗呲声此起彼伏。
赤裸的美人被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辱,交缠的身影宛若一对欲兽,忘情的沉迷于肉体交合的快乐之中。
“啊哈···啊····嗯嗯·····好硬···”每次龟头撞击宫壁时,她就会哭叫着抽搐一下,丰软的大奶子晃荡不休,挺立的奶尖随着奶肉的移动上下甩动,看得男人眼热,伸出手去用指腹使劲的欺负揉搓。
她的下半身完全被禁锢住,高高抬起迎合方便男人的冲刺,沉重的腰臀如打桩般一次次下坠,整根肉棒借着处子血与淫水的润滑穿透花径口深入子宫,太过粗大的形状几乎封住甬道,只有在抽出时才会带出来那带着嫣红血丝的透明黏液,淅淅沥沥的滴下,弄得床褥湿了一大片。
凌舞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那根邪恶的东西肏开了下身,连着孕育子嗣的胞宫也成为了性器,承受着阳具带来的欢愉与痛苦,这种感觉似是漂浮在热泉的舒适,又是投身火焰中的热烈,她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爱着这感觉,还是被极度负面的情绪催眠,让自己以为这是欢愉的感觉。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过多的思考能力去想别的事情了,粗暴的力量和频率将理智烧成灰烬,她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孟浪。
水蛇般的柳腰轻摆,宛若仙子的舞动,只是这仙子并非高处不胜寒的无欲仙人,而是躺在他身下婉转吟哦、热情求欢的诱人妖精。
浑圆挺翘的娇臀灵活的上下摆动,每次肉棍呼啸着撞进体内,她就抬高阴户将粗硬吃的更深,平坦的小腹上不停出现骇人的团块,足有两寸高,看起来十分恐怖,让人感觉她纤细的腰肢会不会被肏出一个洞来。
舞娘的胞宫温度极高,像是闷着一团热气,外加湿粘的肉壁不停亲吻着他的马眼,让男人额上浮起豆大的汗珠,全身像是被滚水浇过一样,麦色的肌肤甚至浮起红潮,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具完美娇躯带来的极乐之中。
他眼底一片猩红,耳边回荡着凌舞如泣如诉的哭吟声,愈发凶狠的蹂躏那小胞宫。他之前从未肏过任何女子的子宫,也从未射出过精液。他不允许没有灵魂的玩物诞下他的子嗣,自然也没有给过任何女子这样的机会。
生平头一次,他竟然想看小舞娘被灌满精液的可怜模样。她的子宫那么敏感,一旦精水射了进去,她一定会疯狂尖叫,露出前所未有的失控模样。
射满她!撕裂她!占有她!
让她全身都染上他精液的味道,如同标记了雌兽的雄兽一般,无法引诱任何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男人,让她只属于自己。
什么夫君?什么回家?他会让她知道,以后她所要献上忠诚的唯一对象就只有自己,支配她的身体、心灵,还有生死的君王。
夜盟绪只觉得自己被这淫媚的小舞娘弄得疯魔了,竟然起了想要射爆她子宫的想法,但是身体的欲望比他的想法还要快一步,他抱起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凌舞,保持着性器交合的状态换了一个姿势,让浑身无力的凌舞坐在他的大腿上,用重力将整个肉瓣从头到根没入淫穴之中。
在情欲中沉浮飘荡的凌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伏在了男人的怀里,下身被完全肏开,子宫、甬道,还有洞口疯狂抽搐,夹得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淫妇!真会夹!”
他胸膛急剧起伏,不停喘着粗气,大手握住一团雪乳揉捏,用弄出血的力道摩擦着充血的尖端,她吓坏了般紧紧搂住男人,伏在肩窝里哭叫呻吟,晶亮的眸子哭得通红,小脸梨花带雨,甚是可怜,是人看了都忍不住搂在怀里细心呵护。
只可惜她面前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凌舞哭得越厉害,越可怜,他就越兴奋,恨不得弄得她放声大哭,肌肉绷紧的铁臂轻而易举的环住柔软的雪臀,硬生生的抬着她上下含吃肉棍,凌舞已经被快感剥夺了反抗的能力,甚至无法再迎合男人的动作,睁着迷蒙的眼儿,小嘴微张,口涎流得男人锁骨上都是。
“要坏了啊····坏掉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