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吃而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美人还是如以往那样令人无奈,臣是侦和肖尚德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最后众人把目光转向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阮怀因。阮怀因似乎一直用不惯高科技产品,总见他在写东西,却不见他的笔记本多到溢出来。
“阮先生,方便开口了么?”臣是侦问。
阮怀因抬起头,笑了笑:“我只是事件记录者,不会参与你们的事情。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就行。”
“我们被谁骗了?”肖尚德开口直击重点。
“攀傀和赵氏的记录。”阮怀因的回答也是很简单。
“兆示克菱和兆示伊旅有什么联系?”肖尚德紧接着问。
“我还没有得到过确切回答,所以不知道。”阮怀因说。
“兆示克菱真的就是赵氏吗?”臣是侦有点不耐烦这样的一问一答,所以多问了几个问题:“他们骗了我们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兆示克菱和赵氏不是同一个人,当初棺材里的是赵氏,但我将他们错认为一个人,直到傀提到查菱的外貌与兆示克菱一样我才将赵氏和兆示克菱二人分开。之后我用了数年的时间证明赵氏并非兆示克菱,这个过程你们要听的话,得等我慢慢说。赵氏欺骗我们的就是攀傀的来历和他住进村子的情况,但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因为赵氏和兆示克菱不是一个人,我才能判断赵氏在这方面说了谎。但兆示克菱并没有说谎的机会。”阮怀因说的这些,众人听懂了却又似乎没有听懂。
“这些年,阮先生您找到攀傀的秘密了吗?把您调查到的都告诉我们吧……”封时岭说着,突然双眼含泪,泫然欲泣。
“唉,你这小娃娃,什么时候知道我见不得人哭呢?”阮怀因叹了口气。
众人真佩服封时岭,关键时刻也只有他能够不要脸地满眼含泪了。可刚刚这人还穿着道具服装腆着大肚子装成慈祥的老者!
阮怀因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气,拿走了封时岭打算伸手去拿的荷花苏,咬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着。
封时岭已然深知这人的德性,也不像以前那么着急着问,他悠闲地翘起腿,用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阮怀因:“城南骆家的饼可贵着呢,您卖十碗面都不够它这一块荷花苏的钱。”
“呵呵,一分价钱一分货,既然你敢下手请我这么好的东西,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阮怀因笑着说。
攀傀是这个世界上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但是人类说过,存在即合理,这便是大自然赋予的“合理”的物什。
“攀傀有形而无定型,它这个特征可以影响到人类,拥有攀傀源生种的人能够在时间流逝中随攀傀一起生长甚至年幼化。但他们无论怎样都不是不死的,攀傀的命门我很清楚在哪里,但我不能告诉你们。”阮怀因说。
“攀傀之种控制人类的原因是什么?”莫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