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便迅速退撤,一瞬间收上在地的 ,刚刚还在火热战斗中的都在眨眼间不见踪影。
刚刚一直未出手的队长这才讪讪过来回报战果:“我方伤员7名,对方……只轻伤。”
柳浣花都快吐血了,这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还算是轻伤?你们非得缺胳膊少腿才算重伤是吧?!
太欺负人了。她恨恨地瞪着窦镇海,眼神里是仇恨之焰。窦镇海再次挥了挥手让那人离开,赞许地朝章剑开口:“章总真是身手不凡啊。我们这可都是自由搏击好手,竟然都被章总单枪匹马撂倒。”
章剑左手大拇指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笑着开口:‘是窦先生承让了,贵府都是个中精英,必是手下留情了。“
窦镇海哈哈大笑,将柳浣花猛地往前一推。
踉踉跄跄一个趔趄正好栽进熟悉的怀抱里,柳浣花激动得热泪盈眶:“你没事吧?”
他稳住她的身子,在耳边笑着开口:“只要你在,还能有什么事?”
“不知章总愿不愿意赏脸跟我切磋切磋?”
“在下无意与窦先生为敌,只是来带走属于我家的人而已。”
“你的家人?你家可有人在这里?”
章剑不慌吗不忙,拿出新旧两份结婚证和户口簿:“请老先生过目。”
……
她一直回到房间为他擦药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了?之前小妮姐明明说得很严重啊?”
他一边咝咝地吸气一边开口:“你先专心擦药,不要拿棉签戳我!”
……
“你怎么知道是在这里啊?这里明明是很隐秘的啊?”
“窦小妮说了个大概位置,我按图索骥就找到了。”他轻描淡写道。
“小妮姐已经知道了……我爸结婚证给她看了……”柳浣花低低开口,“她算是我血缘上的堂姐了,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为什么对不起她?”
“她喜欢你啊,当初我还信誓旦旦保证帮她把情敌赶跑呢……结果……”
章剑嘴巴冽勒令起来:“怎么,结果你自己上位成了她的情敌?”
柳浣花没作声,清理着桌上的药酒。
“情敌的意思是有竞争意识的人,还要是在同一战场上。她对于你而已,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怎么算得上敌人?”章剑无意间瞄到门口的身影,有意无意开口道。
柳浣花并没有听得太懂,也不愿意深究,点了点头。
窦小妮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艳阳高照的时刻,竟然从心里生出一阵蚀骨的冰凉。
原来他真的,一丝真心都不曾给予……
原来她真的,连战场都未曾上过……原来这些年的心心念念,只是一个人的花开花落……
这是柳浣花到这里之后吃得最安心的一顿了,尽管大团圆的桌上气氛不怎么和谐。
窦小妮眼睛肿肿地看着章剑体贴地为柳浣花擦点嘴角的油渍,心下更是一片荒凉。
窦应承谁都没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妈妈心里从早晨开始就有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像是端砚里渗开的墨痕,扩散得越来越嚣张。
“小剑,你爸爸还好吧?最近还胃疼吗?”她一边问着,眼皮子止不住地跳动着。
章剑帮柳浣花夹菜的手瞬间僵硬了一下,点点头:“还好。”
接近尾声的时候窦镇海终于开口:‘不知道章总愿不愿意跟窦氏合作试试?“
“不知道窦先生指的是哪方面?”
“自然是投资,垄断军火运输。”他淡定回答,不顾全桌上一群人的脸色吓得苍白。
这不就是贩卖军火吗?这不是犯法的吗?!
只有章剑答得从容:“多谢抬爱,晚辈自认没这份能力没这份胆量。”
说罢拉着已经被吓破胆的柳浣花离桌而去。
晚上的时候她窝在章剑怀里,看着窗外漫天的反省,有些喟叹:“我现在才知道,他们真的不是什么正派组织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念书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还单枪匹马闯龙潭?你以为自己一身是胆是赵云呢?!万一今天他们后来没有放手怎么办?”柳浣花想到那场武斗还心有余悸的很,轻轻地吹了他还淤青的脸颊。
“傻瓜,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要不避斧的勇气了,还怕什么?”他一边吻了下来一边问道:“怎么才这几天就长得这么瘦?被他们薄待了?”
柳浣花好半天才从他嘴下获得新鲜空气,不好意思承认是相思使人瘦,只得答道:“不喜欢西餐,这里的中式菜做得没肖阿姨做得美味。”
“嗯,那回去就大吃一顿,至于现在……让惦记了好久的我先来大吃一顿……”他一边语气戏谑一边手不停地脱下她的衣服,火热的吻从耳后延伸到胸口……
柳浣花虽然羞得通红,心里也十分想念他,顺手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糯懦地轻声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