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相马。从窗户逃走的一定另有其人。他也亲口跟我说他不知道丰满被杀的事。人家在临死前说的话,总不会骗人吧?对吧?对吧?你们说是不是嘛!”
龙见这么说,喜多和橘也只能默默点头。然而,压抑内心疑惑的时间越久,对相马的怀疑也就越加深。
喜多终于开口了。
“不过,相马干嘛自杀呢?”
“因为被退学吧。”
“乔治啊,一个人怎么可能被学校扫地出门就真的去死啊?”
“如果换作是我,我是不会死啦。不过,相马他已经找到工作,还得扶养妹妹,原本打算戒掉麻将重新做人呢。结果却被退学,工作也没了……他一定是一时想不开吧。”
“可是,你说他并没有特别在意退学的事啊。”
“所以说,”龙见靠在沙发上,撇过头说,“都怪我没能体会相马的心情……都是我不对。”
“乔治,别这样,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我只是想说,丰满命案会不会有可能影响了相马。例如:相马在窜改出席簿的时候,不巧被丰满看到之类的……这不是完全不可能吧?”
喜多总算说出难以启齿的话,仿佛有一种毒素跑遍全身。
为了不让喜多一人扮黑脸,橘也加入讨论。
“乔治啊……喜多郎和我和你的心情都一样。我们都希望能够相信相马最后的遗书。但就因为没有证据,才让人苦恼呀。”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想,”龙见猛然坐起身子,“我们就来玩真的,揪出凶手吧。只要揪出凶手,就能证明相马无罪啊。”
“搞不好我们会发现凶手就是相马呢。”喜多说。
“绝对不是!”
“别闹了。”橘跳出来说:“我们就听乔治的话,找出凶手吧,尽管不晓得是祸是福。对吧,喜多郎?”
“是啊。”
过去也曾立志揪出凶手,但这次不是说着玩的,三人心中都有同样的决心,而决心背后的动力正是对相马的亏欠。
“首先该怎么办?”喜多问。
“先从丰满着手吧。”橘说,“我们对丰满的认识太少了。”
喜多和龙见深深点头。
三人对舞子的私生活确实是一无所知。学校外的舞子到底跟什么样的人交往、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体育老师坂东认定她心有所属,这对象到底是谁?首先必须从这一点开始寻找蛛丝马迹。再说,为何舞子的尸体旁会遗留考试答案?果真是校长交给她的吗?若能追查到这点,就能大致看出事件的轮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