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解地摇着头. "莫名其妙."中井说.看来,对于中井和仁部伦子结婚一事,木场
虽然没有完全认为是谣言,至少可以说对这件事的可靠性产生了怀疑。
"哼,莫名其妙."木场也附和着。
"让我们一起考虑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吧,到'伦德'去怎样?"于是,两人一同去了'伦
德'茶馆,而仁部伦子还在"鲁本"等候中井.中井想,让她再等一会吧,他为自己和木场那
险些一刀俩断的友谊又将得以恢复而高兴.中井和木场相对而坐,这个位置正好是上次四
名工会干部争论那份传单的地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认为她们两个在撒谎吗?"在
上咖啡之前,木场问中井. "撒谎的倒未必是她们俩,大河静子才是不可思议的。" "大河
静子会不会把真情告诉两个收发员,有人在另外一个地方打来假电话,大河却以为是收发
室打来的?" "不对,听大河静子当时的语气,那份装有誊本的信封是从收发室取来的.如
果电话是假的,而她又信以为真去了收发室,那么,就能知道誊本并没送到收发室,但她明
明说是从收发室取来的,从这一点看,只能认为大河静子撒了谎。"服务员来上咖啡,中井
把话停住,把手伸进口袋取烟.不料口袋里没有烟,木场见状,把自己的烟递给了他。就在
吸这支香烟的时侯;中井几天来的不安心情开始云消雾散。咖赚味道虽苦,喝在嘴里却津
津有味。
"大河静子女士为什么要撒谎呢?现在看来,她的自杀是令人遗憾的..."木场说到这
里,表情变得有些木纳,声音也越来越小,使人觉得他的话还没讲完。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不可思议!"木场刚要把烟头掐掉,却又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证明你和仁部伦子结
婚的唯一证据就是那个户籍誊本,如果没有那个户籍誊本,连我也不会信以为真,但是,通
过方才凋查发现一个疑点,那就是大河静子怎么把户籍誊本搞到的,很可能是受人唆使。
事情也大不凑巧,能解开这个谜的唯一证人大河静子女士又自杀了。事情也有点偶然,不
过,你和大河真有关系吗?" "那纯属谣言,今天早晨,当员警谈起遗书的时候,我还吃了一
惊呢,其实我和大河静子根本没有任何交往."木场能相信自己的话吗?由于发生了
昨天的事情,中井感到一阵阵不安。他想:人们是不会再相信自已了。
然而,对于他的话,木场却意外地点了点头,这种态度完全出乎中井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