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鲁卡”里安定下来之后,巴加内尔就问塔卡夫有什么意见,大家应该怎样做。两人开始对话,谈得很快,哥利纳帆从旁边也听懂了几个字。塔卡夫始终镇定地说着,巴加内尔却手舞足蹈地,说了几分钟,塔卡夫就抱着膀子了。“他说了些什么?”哥利纳帆问,“我仿佛听见他劝我们分开。”
“是的,分成两队,”巴加内尔回答“我们中间,谁的马又疲又渴,走不动了,就沿37度线这条路慢慢往前挨。马还能走的就赶到前头去,侦察那条瓜米尼河,这河是流入圣路加湖的,离这里50公里。如果河水够多,他们就在河岸上等候后面的人。如果水没有了,他们就赶回来迎后面的人,叫他不要再走冤枉路了。”
“水没有又怎么办呢?”奥奥丁问。
“水没有就只好往南下去120公里,直到文塔拿山脉最初的几条支脉,那里河流很多。”
“啊!爵士,也带我去。”罗伯尔说,就好象是要去玩一趟一样。”
“但是你哪能够赶得上我们呢,我的孩子?”
“赶得上!我的马好,它老是要向前赶。您肯带我吗,爵士?
……求您带我去。”
“你就来吧,我的孩子。”哥利纳帆说,他也极不愿意离开他。“我们3个人,”他又接着说,“要是走不到一个清凉的蓄水场,那也就太笨了。”
“那么,我呢?”巴加内尔问。
“啊!你,我亲爱的巴加内尔,”少校说,“你还是跟后备军一起留在后面罢。你太了解37度线上的情况了,你知道瓜米尼河,你知道整个的判帕区,你不能离开我们。穆加拉、威尔逊和我都赶不上塔卡夫,都不能和他一起到达那约定的地点,我们只有在你的旗帜下,充满信心,慢慢地向前走。”“我只好忍耐点了。”地理学家说,心里很高兴获得了领导权。
“不过,你不能粗大意呀!”少校又说,“不要把我们引到我们不要去的地方,比方罢,不要把我们引回太平洋的岸上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