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国家都是这样形成的呀,”爵士说。
“为了使透利斯探各岛的历史更完整起见,我还要补充一句,”地理学者嚷道,“我觉得此岛有点和南大平洋中的胡安斐岛一样,可称为鲁滨逊之岛。因为,如果胡安斐岛上曾有两名水手流落过,在这个群岛上也流落过两名学者。1793年我的同胞,博物学家瞿卜第·杜阿尔在岛上采集植物标本,采得兴奋极了,结果迷了路,直到船长起锚时才摸上船。1824年,我亲爱的阁下,你的同胞能干的画家依耳,被丢在岛上过了8个月。他的船长忘记了他还没有回船,便把船开往了好望角。”“这个船长真粗心大意,”麦克那布斯应声说,“你们俩个一定是兄弟吧?”
“兄弟倒不是兄弟,少校先生,不过,他那样粗心大意是配当我弟弟的!”
地理学者的这个回答结束了这场谈话。
夜里,邓肯号的船员们打了一场好猎,50多只大海豹送了命。爵士既准许打猎,当然也让船员们获得丰收的喜悦。因此第二天大家把这些值钱的动物的皮剥掉熬油。自然,乘客们把空闲时间消磨在登陆游览上。爵士和少校都挎着枪,想打些野味助兴。他们一直步行到山脚下,那里遍地是岩石碎块,是黑色多孔的喷出岩,经过风化的残骸,是火山的遗迹。山脚是从无数摇摇欲坠的岩石乱堆里钻出来的。因此,那座圆锥形的高峰的形象,是不难想象的。英国船长卡尔氏认为这是一座死火山,他是有理由的。
我们的猎人看到几只野猪,一只被少校麦克那布斯打中击毙了。爵士仅仅打了几只黑竹鸡,带回去让厨师做了一道绝妙的好菜。远处还有几只山羊在高原的山顶上隐约可见。至于又英挺、又大胆、又敏捷,连狗看见都害怕的山猫,它们在岛上繁殖特别快,将来总有一天要变成了不起的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