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病的结果。我想调查这个案子力不从心,我既
没有手段也没有能力。另一方面,我得再次重申这
是一个银微妙的家庭事务。并且由于很多原因希
望此事不要张扬。一旦我对事实很有把握时,我自
己会处理这事的。我希望在这点上我已经说清楚
了。加果您同意调查此事的话,也许您会按以上的
地址通知我的。
谨此
阿米莉亚·巴罗比
波浴将这封信读了两遍。他的眉毛又一次向上扬了扬。
然后他将它放在一边又拿起那堆信当中的下一封。
整十点的时候,他走进了他的机要秘书莱蒙小姐的房
间,她正坐在那儿等着今天的指示。莱蒙小姐四十八岁,外
表不吸引人。她给人的总体感觉是好多骨头被随意地扔到
了一块儿。她爱好整洁,这点几乎可以和波洛相提并论;虽
然她有能力思考,但她从不这样做,除非让她这样去做。
波洛将上午的邮件递给她时说:“小姐,请用合适的词
句回绝所有这些请求。”
莱蒙小姐浏览了一下这些各种各样的信,依次在上面草
草写上难解的符号。这些符号只有她一个人懂,而且有她自
己的一套体系:“劝诱”、“耳光”、“呼噜呼噜”、“简明扼要”等
等。做完了这些,她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好了,波洛先生?”她的铅笔准备好了,在她的速记簿
上悬着。
“你对那封信怎么看,莱蒙小姐?”
对莱蒙小姐来说,信的内容除了可以用于正确复信之
外没有别的用途。她的雇主很少会求助于她的情感魅力,而
通常只是求助于她的办事能力。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她会有
些温怒—她几乎就是一台完美的机器,对所有世间人事
漠不关心。她生活中真正的兴趣是完善一种文件归档方法,
而别的文件归档方法则应该销声匿迹。她晚上做梦都在想
这样的方法。然而,正如赫尔克里。波浴所知道的那样。莱
蒙小姐对纯粹的人间事务还是相当有悟性的。
“怎么样?”他问道。
“老夫人,”莱蒙小姐说道,“很是紧张。”
“还有呢?”
“很保密,”她说道,“什么也没说。”
“是的,”赫尔克里·波洛说道,“我注意到了。”
莱蒙小姐的手又一次放在速记簿上等着。这一次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