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侦查局里工作几年了?”
这个女人不知所措,然后,皱起眉头,开始回忆:
“就是我学校毕业后……办好手续,那时还是一个姑娘……结婚……又离婚…我的上帝!过了好几年了!我在民警局里干了快八年了。可怕!”
“那么,小妞,有这样长工龄的人该知道了,什么问题该提,什么问题不该提。但我们是老朋友了,看在咖啡和脸上小酒涡分上,我告诉你,列夫·伊凡诺维奇生活得还好,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
“啊,你怎么猜着的?”维罗奇卡发窘地看着他。
“你认为,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只是‘来呀’,‘带来什么呀’‘搞点什么东西’,除此之外,顺便说说,他还是个密探。”斯坦尼斯拉夫缩成一个可笑的鬼脸。
“据说,被杀,身体在下水道舱口盖发现了……”这个女孩小声说了几句。
“古罗夫被杀几次……我不再认为会有这种了。谁说的?”上校好像是顺便问一问。
“各种人都有。”维罗奇卡慌乱了,“这很重要嘛?”
“废话。”克里亚奇科摆一摆手,“你知道,列夫·伊凡诺维奇不单单是一个同事,他是将军和我的近友。如果是古罗夫被杀了,我还能穿着白色胸衣在办事处里走来走去吗?我现在可能在全市所有下水道里爬来爬去。”
“都说,您和彼得·尼古拉耶维奇显得特别安静,没有人能猜到什么……”
“给我造一个人员名单,谁都到你这里来过,说了些什么,”斯坦尼斯拉夫把茶碗放到桌上,“这是侦查任务,明白吧!”
“上校先生,”维罗奇卡坐到自己的圈椅里,用挑战的眼光看着对方,“到我这里来的只有我的朋友,我不准备告发她们。”
“你是在刑事侦查总局工作,而不是在市场上摆摊。而收集情报不是告密某人。除此之外如果你藐视列夫·伊凡诺维奇的命运,你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话说到此,咱们没话可说了。谢谢你的咖啡。”斯坦尼斯拉夫鞠躬行礼然后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