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可无法起死回升了。”福金坚定地回应着。
“这家伙白手起家,现在还活着,必须抬他而到六月份一举胜过他。”
“那要我干什么?”福金耸耸肩说。
“一九八三年秋季,欧洲国家首都飞来了一个大人物,”主人暂停了一下,但福金一动不动,总的说找不出什么词来反应,主人抽了一口烟终于开口了:
“我听说那一天你离开了首都,首都里发生了爆炸事件。”
“可能是这样,这是很早的事了。”福金成功地表现出心平气和。
实际上,是他组织了那次恐怖行动,当时他只不过是情报总局的一个大尉。但他坚定地相信他在此次恐怖行动中的角色只有一个间谍头子知道,但那个人大约在五年以前已死了。
“略而不谈,我们这样决定好吗。谢苗·彼得罗维奇,如果你对此问题采取决定,我们保证给您一个委员会主席职位。”
“又是‘我们’和‘保证’,词听起来很好,”福金同意,“但你和我都是职业特工,伊万·鲍里索维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组成什么样政府,上校福金不是那种人,谁都不给他那种职位。”
“我们需要专业人材,中立的人士。当然没有人会把所有政权交给你。我们来控制,但现在初期阶段你是最佳人选。”
“我很快就要出车祸了吗?”
“各种可能性都有,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前途,我们说的是真话。你自己想一想,估量一下,让谁来执政好一些。最好不要和布尔什维克联系在一起,他们的恶习是毁坏了帮助他们执政的人们。”
“我可以想一想。”福金当时同意说。
在去年年末和今年一月份他不止一次地和上校相遇,弄清楚:以前的委员会后面有一股重要的力量,现实的专业人员。但是谁也不愿意当采煤工,去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根据福金自己这种谨小慎微和斤斤计较的性格,他不会去贪图亚力山大·马特洛索夫的荣誉,但他越了解突击队的组成他就越觉得上校的建议可行。伊万·鲍里索维奇不想站到最高位,他想得到一个灰色主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