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方邀乔治及怪客下车,并保证他们的自由。可是怪客下车之后,用一种怪异的信息传播出自己的种种“概念”,这却具有神奇的力量,人们着了魔似地从自己家中拣出贵重物品,朝垃圾堆上扔,整个城市垃圾如山。纷乱中医怪乘车而去,随车带走了那桶钻石、名画等物。
原来怪客来自未来,此刻又回到未来去了。
凌晨三点钟,乔治大权正在爱尔木街上走着,警察把他抓走了,因为他当时踉踉跄跄走在大街中间,嘴里自言自语嘟哝个不停。主要的原因还在于,他简直成了一只落汤鸡,仿佛刚刚淋了一场暴雨似的。可我们这儿眼看已经三个月连雨丝儿都没见到了,田里枯黄的玉米也许只能拿去当柴烧。乔治大叔腋下夹着一张画,手里拎着一只桶,桶里还装满了钻石。他没穿鞋,只穿一双袜子。值勤警察爱尔文·松德尔斯拦住他,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嘟嘟哝哝,回答得含混不清。显然,他已经酩酊大醉了。
就为这,爱尔文把他带到警察局。只是到了那儿,才有人注意到他那鼓鼓囊囊的衣袋。自然,警察们搜查了他的衣袋,并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他们看清了这些东西之后,斯蒂夫·奥顿涅尔上士立即打电话给警察局长切特·拜棱赛德,请示处理办法。
警察局长因为半夜里被叫醒显然不悦,他下令把乔治大叔在禁闭室里关到天亮,这件事也就遵命办理了。当然,这也很难怪罪警察局长,因为这位老头子年复一年地给维洛乌-格罗乌夫市警察局惹来的麻烦事儿也实在不少。
然而,乔治大叔刚被关进禁闭室,稍许醒了一点酒,弄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就立即抄起一张凳子,狠狠敲打着栅栏门,一面叫嚷着,说是这些混蛋无视宪法给予他这个规矩的自由公民的合法权利,设下圈套加害于他。
“你们应当让我打电话,”乔治声嘶力竭地哭唤着,“等我出去,我会上法院控告你们非法捕人,那时该你们后悔了。”
大家都非常讨厌他的叫嚷,只好打开禁闭室的门,让他去打电话。
当然,象往常一样,电话打给了我。
“又是什么人?”爱尔西醒来坐在床上。
“你的乔治大叔。”我说。
“我就知道是他!”妻子嚷着,“米尔塔大婶刚刚到加利福尼亚去探亲,他这老毛病就又犯啦。”
“说吧,这一回又是什么事?”我问大叔。
“你怎么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约翰?”他气呼吁地回讯 “我一年不过给你打一两次电话。给律师家打电话还能有别的意思,假如……”
“你还是先说正事吧,”我打断他,“出了什么事?”
“这回我要给他们个厉害瞧瞧!他们这些活宝可给我逮住了。你放心,这回我管保付清全部费用。从他们那儿判决得来的东西,咱们平分。我什么事都没干。我正在大街上走着,这个混虫出来就把我关了起来,我一没逛二没唱,我没有犯法。听着,约翰,难道说一个人无权在大街上走吗,即使是在半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