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我们握了手,他又坐到了椅子上,这一回他可是坐定了,我却提心吊胆地偎靠在桌子边上。
“我得到一些情报,说是你们城里有几桩离奇的……案件,”上校说,“而且与发现了某些物件有关系。我跟检察官说了,他吩咐要向您来请教这个问题。刚才提到的这些物件到底属于谁,这当中外象还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是吗?”
“假如您谈的是我所受理的那一案件,那么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提出异议,“我们的谈话所牵涉到的物件是我的委托人的私人财产。”
“据我所知,您的委托人从警察局逃跑了。”
“是失踪。”我纠正他的话说,“而且,他原先就是完全非法被捕的。他没有犯任何罪,不过是在街上走走罢了。”
“佩杰先生,这件事情的细节与我完全不相干。我所代表的空军部门只对您的委托人所拥有的物件感兴趣。”
“您看见那些东西啦?”
“没有,”列伊诺利茨摇摇头说,“检察官说,他要是允许我察看这些东西的话,那么您将会把他钉在法庭的十字架上。不过,据他说,您是个明理的人,在对有关问题的态度上……”
“您听我说,上校,”我打断他,“当存在着对我的委托人的财产的威胁的时候,我永远也不会是一个明理的人。”
“您知道您的委托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看来他跟您说过,这些物件他是搞哪儿搞来的吗?”
“我觉得这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看到,上校对我的话一句也不相信,不过,我也无法怪罪他了。
“您的委托人没告诉过您,说他遇到‘飞碟’了吗?”
我非常吃惊,只好摇摇头。真新鲜!这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佩杰先生,”上校的声音变得非常严肃,“不瞒您说,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仅对最高国防委员会,而且对整个民族都很重要。假如对方抢先拥有它们的话……”
“等一等,”我打断说,“您实际上是企图使我相信,世界上有一种类似‘飞碟’的东西,是吗?”
“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上校立即警觉了,“我只是问问……”
门被打开了一点儿,凯尔把头从门缝里伸进来。
“对不起,我打断了你们的谈话。我该走了。”他说。
“不,不,你别走,”我说,“爱尔西还等着你吃午饭哩。”
“我必须到华盛顿去。”凯尔不肯,“你的女秘书已答应送我到机场。如果驾驶员能在个把小时之内把我送回家的话,我就能赶上去华盛顿的班机。”
“你打电话给国家博物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