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未来?”
“对。多半是到那儿去了。不然这怎么也解释不了。起初我还以为是乔治和‘飞碟’建立的联系,然而我错了。那个怪客也许是来自未来的旅行家。看来,您对他的语言的看法是对的。这是一种新词,是由基本的声音组成的一种速记语言。人也许可以创造出这种语言,不过这要花很多时间。大概,当它们的种族飞到星球上的时候,它就产生了或者是被借用了。您要知道,这是一种通用语言,就象一些印第安族的语言符号一样……”
“那岂不是说乔治大叔遨游未来了吗!”我喊道,“可是他并不很聪明呀……”
“您听着,”上校打断我的话头,“邀游未来也许根本不需要懂得什么东西。也许,人只应当有某种感情,或者说有适当的情绪。可能在当今世界上总共只有一个人能体会到这种感情……”
“可是,上校,这是荒谬绝伦的事!即使纯粹从理论上来说乔治确实到过未来的话,那么请您说说看,为什么未来人要扔掉自己的东西,为什么那里要有这么个垃圾场?”
“我怎么知道,”上校说,“确切地说,我虽不能担保,但我有一个假设。”
他等了一下,看我是不是要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假设,可是我没作声,于是他又说了起来:
“关于同分散在宇宙中的其他文明社会的联系,我们已经谈了不少,甚至还专门听过宇宙希望得到理性生物发出的信号的讲座。这些信号暂时还不能收到,也许我们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些信号,因为文明成为科学技术的极度发展的这一段时间可能非常的短暂。”
我摇摇头说:“我不明白您的结论。维洛乌-格罗乌夫城里发生的事情同宇宙上发来的信息有什么关系?”
“对,假如不管这种联系今后会不会有,反正它应当发源于象我们这样技术发达的种族里,那么也许问题还没有这么大。可是,根据许多社会学者的看法,任何一个社会的生产阶段将来都会自行消亡或者造成人们反对的环境,或者最终使得社会的兴趣从生产转到其他的问题上,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