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吆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打趣道。
陶彦白了我一眼,不吱声。
“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习惯把什么都考虑周全,让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哪有这么多要想的,进去以后见招拆招呗!”
他一听笑的有些诡异,“好,听你的,我们进去!”
威尔斯伯爵一如既往的热情,老实说在这样的背景下,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有他这样的外国人真是少有,心里由衷得佩服起这位老人家!
“威尔斯伯爵,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和您谈谈这个虎符的去向!”
威尔斯伯爵不太理解陶彦的话,茫茫然的望着他,“白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把虎符找回来,您打算怎么处理它,可不可以将他还给我们中国!”我迫不及待、直言不讳问道。
威尔斯伯爵一愣,很快便释然了,“其实你们不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那天我和魏先生谈过以后,就决定了,如果能够把虎符找回来,我会把它还给魏先生,那是他们家族代代守候的东西,我当然不能破坏了这份守护。我也有自己的家族,我知道家族相传的意义和使命。我的爷爷曾经给我说过,当初我们家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这个虎符,但这虎符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享受,而是无尽的后悔,直到他死,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如何将虎符还回中国。所以这次我带它来中国也有这样的目的,只不过当我听说了虎符的价值时,我心动了,便想就此作罢,将它继续留在手中。”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我才受到了的惩罚,请主宽恕我!”说完,威尔斯伯爵虔诚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阿门——”
啊?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这么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还让我有些不适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看向陶彦,他也是一脸惊愕,在门口站了这么半天,做了各式各样的准备,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轻而易举便实现了目的,这种落差他一时还接受不了,唯一的表情便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白先生,你怎么了?”见状,威尔斯伯爵笑着问陶彦,“需不需要喝水?”
“啊?啊!不需要!”
陶彦尴尬得笑笑赶快岔开话题,“伯爵,那天碰洒魏先生咖啡的侍者是什么来历?”
“嗯?”伯爵被问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你说小萍啊!她叫安小萍,是个苦命的孩子。那还是在我和艾达来上海的路上,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很干净得一个小姑娘,她说因为打仗她的父母都死了,只好一人来上海投奔亲戚。但是没想到过了几天,我们在家门口前面的那条街上又碰见了她,那时她衣衫褴褛,已经沦落为一个乞丐,原来在上海的亲戚早已死亡,她便流露街头了。看她可怜我们便收留了她,小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们都很喜欢她!”
“怎么?白先生怀疑她?”威尔斯伯爵好奇得打量着。
“哦!不不不,只是……”
“只是看上人家了呗!”我急忙上前打马虎眼,这应该是最好的借口和理由吧!
“丫头,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说着,还撅起了嘴,引得伯爵哄堂大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