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从上面掉下去的,那么高掉下去,难道就不会有落地声,为什么当时我们谁也没有听到可疑的声音?”小呈又问。
“可能是因为附近的居民放出来的一些杂声还有我们车子的噪音而被干扰了吧!再说当时我们车内还开着音乐。”我说:“但是除了这样解释,我真得不能想出当时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噢,对了,跟我来——”我拉着他的手来到阳台上。
“你看这个——”我指着那段向内弯的钢筋和那块碎布把刚才这里发现和想到的事对他复述了一遍。然后总结道:“从这些情况分析,那个人就是从这里掉下去,衣服被钢筋尖头钩住,由于重力碎了一小块留在上面,你看,上面还有隐隐血迹,只可惜发现的太晚了,现在已无从查证,如果在当时,就可以采取马路上遗留的血迹进行物理对样。”
“虽然你分析的有点道理,可是就算这里有人掉下去,也一定是那晚跟我们发生的车祸同一时间么?”小呈又提出了质疑。
“这个不难,只要去问一下楼下的店主,这个位置以前有没有人掉下去过不就一清二楚了。”我接下去说:“但我想说的并不是单纯的车祸事件,我刚才算了下,车祸发生是在5月10日晚上,而刘树涛是在半个月前突然离开这里,连退房手续都没办,这意味着什么?半个月前,也就是车祸前后的那段时间,为什么车祸那么凑巧的发生在她住的房子下面?为什么她又在那个时间突然不辞而别?这又意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
“如果可以确定那个死者是从这里掉下去的,那刘树涛的神秘离去也就豁然洞明。”我说。
“我不太懂,你说的再明白一点。”小呈被我搞懵了。
“你可以去想想那个死者为什么要从这里掉下去,自寻短剑?”我笑着摇摇头:“显然不太可能。”
“你怀疑那个死者从这里掉下去跟刘树涛有关?”小呈总算切入了正点。
我想这个刘树涛是越来越神秘了。
☆、曾霞哪来这么大的力量?
此时天气已经暗下来,母亲又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干吗出门那么久还不回去,等我吃饭呢!我们才下了楼开车回家。小呈在麒麟街西面口下车,我则径直往“蓝墨”别墅区而去。
路上我不断想着刚才的事,脑海中不止一遍的重复演绎着刘树涛与那个从阳台上掉下去的死者所有可能发生的碰撞:我导演了两种假设,第一,那个男人与刘树涛因某事发生冲突,至使刘树涛用力过猛无意将他推下阳台,那时我们的车子正好驶过这里阴错阳差的凑成了一桩明正言顺的车祸;第二,那个男人发现了刘树涛的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比如她化装成红衣女子袭击我等,刘树涛为杀人灭口狠心的将她推下阳台;只是前一种假设要比后一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