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这儿,那个死者是谁呢?他是刘树涛的什么人?
家门口到了,我也不去想,将车停在庭院的篷下,来到家中,客厅里已摆好了饭菜,父母正等着我吃饭呢!
“你干什么去了?上午刚从杭州回来又出去那么久。”餐桌上父亲问我。
“是啊,阿骏,今天我发现你好像心神不宁的,你没什么事瞒着我们吧!”母亲说。
“没有啊,妈,噢对了,爸,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是吗?说真的,家里呆着好无聊,还不如去公司面对上司和同事。”我边吃边说。
“阿骏,你已念完了MBA,本来想把你直接调入公司总部的,只是目前财务部的事比较多,今年下半年的财务规划和资本运算庞杂,张总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所以今年委屈一下再说,明年再让你进入公司决策层,希望你再接再励!”父亲说。
“嗯,谢谢爸!”听了父亲的承诺,我十分开心,因为我明年终于可以顺利参于公司运行的一切决策了。
饭后我上楼打开电脑浏览网页。
突然又想到那个死者到底是谁的问题,他既然从那间房子的阳台上掉下去,也必定跟刘树涛很熟。对了,会不会是她从汪树佳身上抢过来的男朋友阿承?
这个想法一产生,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阿承是她的男朋友,既然刘树涛不顾姐妹之情从汪树佳身边抢到手,一定非常爱他,难道就那么忍心将他推下阳台?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或许事情可能完全不是这样的,可是冥冥中我总觉得刘树涛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所知的阴谋,想到这个便使我不寒而怵。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上班,一眼就看见那个叫曾霞的女孩子,太巧了,她正抬头望向我这边,我们四目相对……她朝我微微一笑,我也还笑示礼。接着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坐下,张子诘进来说:“阿骏,听说你受了伤,要不要紧啊?”
“噢,没事,谢谢总监关心。”我说。
“本来再休息个两天,身子要紧啊!”他说。
“我真得没事,本来就是皮外伤。”我笑笑回答,说真得张子诘一直很关心我,就算偶而我跟他甩甩少爷脾气,他也大人不计小人过。犹其是我流浪在外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厚着脸皮回家的那次,父亲骂我甚至动手打我,那时张子诘正好在我家,是他临时救了我。后来父亲为了惩罚我把我关进闹哄哄的车间,又是他屡次来劝我要有耐心,告诉我父亲是在考验我,只要过了这一关,他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等等,我当时根本就不信他,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说的话没有错,这件事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他每次看我总是用那种慈祥的眼神,让我觉得他的目光中能找到一种父爱。虽然我是这个公司的CZO,但他跟了我爸十多年了,他是惟一看着“B.H”集团慢慢地强大起来的,从最低层的后勤人员做起,勤勤垦垦为公司献出了最宝贵的青春,一路之上公司不断的提拨他,培养他,开发他,利用他,直到如今的CFO,也算是开国功臣元老级吧!我爸对他很信任,把公司的一切财务全权交由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