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但当然那对我们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紧张的时刻。女人们容易慌乱并且——恩——掉东西。”
格兰奇警长再次点点头。他说:
“萨弗纳克小姐从总体来看似乎是一位冷淡的、能干的年轻女士。”
这些话没有强调什么,然而它们其中的某些东西使亨利爵士猛地抬起头。格兰奇继续着:
“现在,您认识它吗,先生?”
亨利爵士拿起左轮手枪,检查了一下,他注意到了上面的号码,并和一个皮封面的小本子上的记录对照了一下。接着,在叹息声中合上了本子,他说:
“是的,警长先生,这是我这儿的收藏品。”
“你最后看到它是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我们在花园中对着一个靶子进行了一些射击,并且这就是我们当时所用的轻武器中的一支。”
“在那个场合中都有谁确实用过它了?”
“我认为每个人都至少用它开了一枪。”
“包括克里斯托夫人吗?”
“包括克里斯托夫人。”
“那么在你射击完了之后呢?”
“我把这支左轮手枪放在了它通常的位置,这儿。”
他打开了一个大柜子的抽屉,里面放了半抽屉的枪。
“您收集了很多轻武器,亨利爵士。”
“这是我多年以来的嗜好。”
格兰奇警长的眼睛若有所思地停留在这个巴格达的前任总督身上。一个长相英俊、出色的男人,那种他将非常乐意在其手下服务的男人——实际上,是一个和他的现任警察局长相比,他更喜欢的男人。格兰奇警长对威尔德郡的警察局长评价不高——一个大惊小怪的专制统治者和一个专门注意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人。
他的脑子又回到了手头的工作上。
“当你收好这支左轮手枪的时候,它里面没有,当然,上子弹了,亨利爵士?”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