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有蜡烛吗?”
“没有,我家都是电气化,嘿嘿,我有一个应急灯,不过在二楼的卧室里。”
“那我们送你到卧室。”
郑俊然借着烛光,打开了房门,西门大致的看了一下,屋子里不是很干净,也没有换鞋的可能,沿着里面的楼梯,把他送到卧室。
“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你们了。”郑俊然打开放在床头的应急灯,余欢顿时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
“你还喝啊。”西门笑着说。
“喝一口,马上就睡了,麻烦你们把大门关上,嘿嘿。”郑俊然,坐在床头,第一件事就是倒了一杯白酒。
西门和余欢离开他家,回到自己的空间,余欢从背后抱着西门,喃喃地说:“我也醉了呢。”
次日上午,西门醒来,发现余欢已经不在身畔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的11点多。
西门从楼上下来,听到厨房里有做菜的声音。
“你起来了。”余欢回头看着西门:“你还真能睡,像死人一样。”
“习惯了。”西门淡淡地笑了。
“我做了一道热菜和两个凉菜,我想你们准喝酒的,正好给你们下酒,你快去洗脸吧,过一会儿我们先下去,看看能不能帮忙,昨天去得太晚了,多不好。”
12点整,西门和余欢敲开了杨大夫的家门。
“你们今天来得早啊,”吴月清笑着说:“不过,有更早的呢,来,先把菜放在餐厅,老杨和张天航正在书房呢。”
“我来帮你吧,让他们男人一起聊。”余欢和吴月清走进了餐厅。
西门顺着声音走到了扬大夫的书房,张天航和杨大夫看见西门近来,都起身示意。
“怎么样,是真的吗?”西门坐下来,看着书桌上的一个淡紫色的瓷瓶。
“西门兄,你见多识广,你来看看看,”张天航笑着把瓶子拿起来子放在西门身边的茶几上:“你自己拿,这是我们的行规。”
西门笑着看了一眼张天航,并没有把瓶子拿在手中,就这么低头看了看,笑着说:“呵呵,这不是釉,我看像是一层漆。”
“是啊,典型的赝品,还是比较粗糙那种。”张天航直言不讳的说:“不管里面是什么瓷,这个瓶子算是没有什么价值了。”
“我就说也不能是真的,”杨大夫尴尬的说:“好在是朋友送的,也没花什么钱。”
“嗯,作为艺术品还是挺别致的,这个造型应该是宋代的作品吧?”西门给杨大夫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