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林森夫人?我是莫尔斯高级探长。”
哦,上帝啊!“什么事?”她不假思索地问,“出了什么事?”
“您还好吧,罗林森夫人?”
“是的。哦,是的。我——我刚才想……”
“我向您保证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他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担心吗?)“我只是想和您女儿说两句话,麻烦您了。”
“她——恐怕她现在不在家。她——”然后罗林森夫人听到了钥匙插进前门的声音,“等一下,探长。”
鲁思出现在门口,精神饱满地微笑着。
“喏!你的电话。”鲁思的母亲说道,把话筒推到她手里,然后靠回到轮椅里,一脸责怪的表情。
“您好?”
“罗林森小姐?我是莫尔斯。只是例行调查,真的。我们正在尝试把一些小线索拼起来。我希望您好好想一想,如果您还记得,劳森牧师戴不戴眼镜?”
“是的,他戴。怎么——”
“他在看书的时候才戴还是一直戴?”
“他一直都戴眼镜。至少我看到他的时候都是。是金边眼镜。”
“非常有趣。您——呃——您记不记得一个流浪汉?您知道,以前经常去你们教堂的那个?”
“是的,我记得他。”鲁思慢慢说道。
“他戴眼镜吗?”
“不,我觉得他不戴。”
“我也是这样想的。很好。啊,我想就是这些。
呃——顺便问一句,你最近怎么样?”
“哦,很好。很好,谢谢。”
“你还在做你的——呃——慈善工作?我是说,在教堂里?”
“是的。”
“星期一和星期三,是吗?”
“是——的。”这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她第二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现在他会问她通常什么时候去那里——她知道会问的。这就好像听到电台的重播一样。
“通常都是十点左右,是吗?”
“是的,没错。为什么问这个?”而她又为什么突然感到这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