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打听到什么了?”
“他说他和德玛丽新案毫无关系,他又说是他和娜蒂共同干的。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
“嗯,那家伙是个大骗子。”
“我走的时候,他们正在大吵大闹。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没事。”
“也许。”
“其安,你知道海家雇用的清洁公司吗?两星期来个人吸次尘,每月来大清洗一次。”
“是,我知道。”
“你查过了?”
“当然,第二天我便办这件事。怎么,你以为我每天在吃闲饭?我查过了,有不在场证明。”
“只是问问。”我谦虚地说。
“好,阿进,有话尽管问。让我睡一会。”
“其安,谢谢关心。”
“不客气。”他喃喃地说。
我冲个澡,把身上发上的烟味洗掉,然后吹干梳好头发。我对镜子好好看了看,海太太说得对:头发该做做了。
我倒在床上以为立刻会入睡,可是不然,我一直辗转反侧。我觉得今天知道了一些相当重要而有意思的消息,但是记不得了。最后终于迷糊入睡。也许我打鼾——有人说过我会打鼾——但是没人在身边给我一拳。
第16章
“你该叫我凡妮,”她态度温柔得难以言喻,用血淋淋的指甲碰碰我的手背。“我叫你阿进,那是你的绰号?”
我点头微笑。
她微转身举出一指。服务生立刻到她肩后,尊敬地弯腰——也望进她的胸罩。她会吸引五十呎内男人的注意;转头凝望,情摇意乱。
“我要一杯,”她十分准确地说,“非常非常纯的马提尼,一颗橄榄。阿进?”
“一杯白葡萄酒。”
“不行,”她坚决地说,“没人喝白葡萄了。一杯皇宫吉酒,”她对服务生说,他像白痴般点头后走了。“你会喜欢,”她说,“香槟加香料。”她望望周围,“这地方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