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料都是五年前的,”乔其安说,“以后似乎没有罪状。”
“自从在海家工作之后。”
“是,”其安望着我说,“我也有同样想法。我猜是海奇保要他改过自新,否则开除,所以才变成个好人。”
我摇摇头,“狗不吃屎很难。”
“一鸟在手胜过二鸟在林,”其安说,“你好吗,阿进?我想念你。”
“很好,我也想念你,其安。”
“这个鬼工作,”他不快地说,“我没时间做我想做的事。”
“什么事?”
“生活。看你,看我女儿。享受人生。”
“其安,你想德玛丽新能不能破案?”
他耸耸肩。“越来越不简单,花了许多时间,最后可能归挡了事。也许等到有一天,得到新的数据——”
门铃又响了。
“哦,天,”我说,“会是什么人?”
“马约翰。”其安苦笑地说。
他说得对。
两个男人的寒暄相当冷淡。
“嗨,好。”马约翰说。
“你好吗?”乔其安说。
没有握手。微笑致意。他们两人坐在长沙发上。我给约翰倒了杯伏特加。
“怎么样,阿进?”马约翰说。
“还活着。”
“她接到一封黑信,”乔其安说,“似乎和你公司交涉的是同一个混蛋。阿进,能给我们看看吗?”
我拿出信,两个侦探移近一起察看。
“一样,”马约翰,“我可以发誓。同样纸张,同样字体,字母‘O’是满的。”
乔其安把信折好放进信封,放在他衣袋里,“我叫化验人员查查看,”他说,“但是查出的不会比你多,约翰。”
“是的,”马约翰说。“我们的人员很优秀。”他打量我说,“你懂得这封信的意思吧,阿进?海家有人卷入窃案。别人怎么知道你受聘调查这个案子?不是外贼。”
“我相信,”其安说。他转向马约翰,“交换情报?”
“当然,”马约翰说,“你有些什么?”
“财务方面。”
“好,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