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了不起,”他终于开口。“今天救了其安一难——知道吧?他的窃案毫无进展,但是能破命案更佳,你是怎么做的?”
“我拿到录像带。”
“当然,但是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再说我和其安知道的一样多,只有你能把它们凑拢来,你真了不起。”
“谢谢你。”
“救我一难如何?”他说,“命案与窃案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说,“没有直接关系,两椿罪案。”
“万奥森偷了德玛丽新?”
“不。”
“是谁呢?”
我想了会。“明天告诉你,”我说。
他盯着我,“你开玩笑。”
“不,我还少一点点便拼凑成形了。”
“明天什么时候?”
“哦……三点如何,在海家公寓。”
“我会到的。”
“也可能徒然浪费时间,约翰,如果可以凑得拢,便会一五一十吿诉你。”
“好,今晚吃饭如何?”
“不,多谢。我得回家做点事,下次。”
他同意了,我很钦佩他这一点:他接受拒绝与失败,而且和接受胜利与成功一样镇定,也许他毫不在乎。
我望着宽敞的阁楼,空气流通,甚至于可以让俄罗斯舞圑在这里跳天鹅湖。
“喜欢吧?”他猜到我在想什么。
“当然。”我说。
“何不搬进来?”
“我喜欢,”我说,“但是要等你搬出去。”
“不!”他说,“我要你搬进来和我同住,很大,我可以买张双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