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接受我的说法,大家都同意收藏家是有这种怪癖。我们四个人到地下库,上帝亲自把钱币锁进金库。
“好,好,好,”葛先生高兴地说,“值得庆祝。一起去吃晚饭好吗?”
好。我们吃了顿好晚餐。两瓶香槟。上帝对我一直讃不绝口。
八点钟我们分手。上帝和杜莉萨一起走了——去东六十五街的公寓吗?我心中想。何白和我在人行道拥抱后,我答应他在星期一上午回去上班。他去找他的男朋友。我独自坐出租车回家。
信件没什么可看的。于是我踢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开始休息。我没理由觉得懊丧,我胜利了,不是吗?但是我心中不快。
我知道我是替海奇保难过。我把他看成一座雕像,现在他已倾倒破裂。我想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是个聪明而有理性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