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很放心。”我说。
侯爵用一种钦佩又爱慕的目光注视着她说:“白蒂,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可我不认为这样的决定是一个幼稚的孩子能做出的。
德·威斯德勒把那只猫交到白蒂手里,她爱抚地摸着猫咪的皮毛,猫舒服地咕噜着。“罗伯特小姐是对的。”他扬了扬那单薄的下巴说,“就像我珍爱她的名誉一样,我决不会不顾我堂弟的性命安危。”
“太好了,”我说,“我要把这告诉黑格斯律师。谢谢你的招待。”
我和加登站了起来。
“噢,”我对侯爵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把罗伯特送到家回来后,车钥匙放在哪儿了?”
“是那辆雪铁龙的钥匙吗?”他问,“放在我的裤兜里了。”
“在你兜里……裤子放在你的房间里了吗?”
“当然”
“你睡眠怎么样?”
“怎么说?”
“是睡得沉,还是睡得轻?”我问。
“睡得很轻。”那个女孩说。
他给了她一个斥责的眼神,她却耸耸肩笑了。
我问他:“弗来边还有一把车钥匙吗?”
“据我所知没有。”
“噢,谢谢。”
他皱了皱眉,嘴里叼着烟卷,不屑地说:“问这有什么用呢,黑勒先生?”
“这意味着弗来迪如果不进入你的房间,从你的兜儿里把钥匙拿出来,他就无法挪动那辆雪铁龙。”
“懊,他肯定没那样做。”
“如果他那样做了,会把乔治惊醒的。”白蒂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