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愿金发碧眼的美人有片刻不快。”我说。
“哦,黑勒,”迪安娜夫人用嘴唇吹出了一个烟圈说,“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是否该为你开一个狂欢酒会?虽然我那富有的老板不在,但他还是可以提供足够的螃蟹、鱼子酱和香摈酒。”
“太好了,在犹太教允许的范围内,让晚会能开多长时间就开多长时间吧。”南希的表情看起来很吃惊,而迪再一次纵情地笑了。
“这样不好。”她摇了摇头笑着说。
回到大英帝国殖民地旅馆,我给华盛顿的艾略特·尼斯打了个电话,我在国家卫生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他。
“记得几天前我说过,我认为克里斯蒂在波士顿有点儿麻烦吗?”
“记得,是什么事来着?”
“噢,我在波士顿的联络人常常能回忆起那家伙的一件‘好事儿’,那是在三十年代早期,他伪造了一条船的注册登记。”
“真该死。艾略特,如果你能给我弄来那份文件的副本,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证明克里斯蒂是王室的鹰犬了。”
“但这要费点儿功夫。”
“为什么?”
“联邦调查局的档案里并没有列出可以显示其犯罪的证据。”
“他妈的!你是说有人把他的一部分档案抽走了吗?”
“这不太可能,在档案里换个号码是一回事,破坏证据又是另一回事。有一个人帮我审查档案里的号码,能把所有缺失的号码都找回来。”
我笑了:“如果找到,你就可以知道缺失号码的文件都记录些什么了。尼斯,你真是个好侦探。”
“黑勒,耐心点儿。就算是我找到了那些档案,它也可能是被禁止复制的红头文件。在战争年代我们不像平常那样,这些事总是有点儿阻碍。”
“用你的铁鼻子去找吧。”
“看我的吧,你给我多长时间。”
“调查庭几天后就开庭,到审判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好的。”他自信地说。
“艾略特,我简直无法向你表达我的感激。”
“不要谢我了。我还要说点儿别的,不是关于克里斯蒂的,是有关贝克和麦尔岑那两个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