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道:“这样,他们就会证明,当弗来迪在西苑被询问时,没有摸那个屏风,指纹是在其他时候留下的。”
迪似乎很感兴趣地皱了一下眉,说:“那弗来迪说他上楼被提问的时间是几点呢?”
我拿出记事本查了一下,说:“大约是那天上午十一点半。”
南希往前坐了坐,急切地说:“我们能把他们打败吗?”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弗来迪的陈述能得到当时也在西苑被询问的其他当事人的支持,就像那两位空军飞行员的妻子,我们就能打败他们,哪怕是温莎公爵那样大的人物。”
南希困惑地问:“温莎公爵那样大的人物?”
我笑了一下,答道:“就是皇家的贵族势力。”
迪依然皱着眉,说:“那两个女人为什么被带到西苑去问话呢?怎么不是在警察局呢?”
我耸了耸肩,“这是那两个迈阿密家伙干的好事,有时候,糟糕的警察就这样偷懒。”我看着边笑了,“如果客人的名单都登在报纸上,这个周末你要举行的晚会会更加精彩。”
“是的。”迪放荡地笑了一下说。她对着一个黑人服务员扬了一下戴着手套的手指,又叫了一杯杜松子酒。
“你知道,”我对南希苦笑着说,“如果能回到大英帝国殖民地旅馆住,结束最近这种流浪的生活,我会觉得好一点。”
“黑格斯家的客房让你感觉到不舒服吗?”她关切地问。
“那儿很不错,我只是怕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带来麻烦。”在桌子下面,我感觉到有一只纤细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有一间客房,”迪随意地说,“在香格里拉……如果你不介意每次出门都要乘五分钟快艇的话,就到那里住吧。”
她的手这样放在我腿上,我怎么能拒绝呢?
“那太好了,”我说,“我只是怕给你带来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