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她高声叫道。“你和你龌龊的狭隘思想。你只是在瞎猜。”
“麦兰多久来这里一次?”狄雷尼追问。“一星期一次?三次?每天来?我们可以去找管理员问个明白,所以别说谎。”
“我何必说谎,”她说,语气变得冷冰冰。“维多·麦兰是我的密友,一个非常特别的朋友。朋友来访犯法了吗?”
“他给你钱?”
“他给我礼物,没错。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礼物!”狄雷尼说。“很好,很好!或许你的价码涨了。或许他想要分手了。或许他——”
“组长,组长,”布恩唉声叹气。“放轻松。拜托!我们没有证据,你这只是臆测,我们没办法——”
“我不在乎,”狄雷尼大吼。“她杀过人却脱罪了,她可别想在我的城市故技重施。她无罪才怪。即使没杀人,也有拉皮条及贩毒的勾当。我要让她悔不当初。我发誓,我要将她绳之以法!”
这时贝拉·莎拉珍已撑起她的上半身,隔着墨镜盯着眼前这个煞星。她以前臂支撑着,他们可以看到她小而挺的乳房,像是有两个粉红色突出物的坚硬盾牌。
“你给我试试看!”她啐了他一口。“试试看!我会让你成为全纽约的笑柄。我会提出告诉,相信我,我可以聘请全国最高明的律师。待我收拾你之后,你若还能保有退休金就算你走运。我会将你压干榨尽为止!”
“你玩完了,”他朝她大叫。“你的脑筋像浆糊,真的想不透吗?你已经玩完了,小妞。你完了,而且会身败名裂。”
他将那卷麦兰的素描塞进布恩的手中,猛然转身,趾高气昂的离去。他们听到他砰砰作响的脚步声,然后远处的大门传来摔门声。贝拉·莎拉珍隔着墨镜望着布恩。
“哇!”他说。“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子。”
她闷哼一声下桌,以一条大毛巾裹着身体,由胸部裹到大腿。她关掉紫外线灯,摘下墨镜。
“婊子养的!”她说。“那个去他妈的混账畜生!我会给他好看!”
“我向你道歉,莎拉珍小姐,”布恩诚挚的说。“他只是随口说说,不会真的硬干的。他最近压力太大了……拜托,你就大人大量,一笑置之吧。”